李飛魚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趙明月停下了步子。
不多時,遠遠的,李飛魚看到一個披着寬大布衣的小老頭子,推着一輛老舊的獨輪車,搖搖擺擺地從街邊一個巷子裡走出來。獨輪車上挂着一盞燈籠,上面罩着紅色的罩子,燈籠随着獨輪車不住的搖曳,那燈光在地面劃出的影子也不斷地改變。
小老頭走上一會兒,就停下步子,拿起放在車上的木魚敲擊幾下,清越的木魚聲,就是那位小老頭所敲出來的。
李飛魚神識一掃,那隻不過是一個尋常賣馄饨的攤子。趙明月吸了吸鼻子,晃着手裡仙人指路的招牌,朝着馄饨攤子走去。
趙明月走到馄饨獨輪車旁邊,停下步子道:“老頭,還記得本道爺嗎?”
賣馄饨的老頭眼神有些不好,聽着聲音,眯着眼,探出頭來,看看趙明月,驚喜地道:“趙仙師,我們又相見了,想不到還能一睹你老人家的風采。”
趙明月自己從獨輪車上取下一個小馬紮坐下,老人急忙從車上取下一張四四方方的小桌子和一個小馬紮,招呼李飛魚坐下。
趙明月道:“老頭,我們多少年沒見了?”
原來,多年前,這老人偶然在巷子裡遇見過趙明月,那時,老人和妻子一起出來做生意,老人和妻子出攤并不敲擊木魚。
隻不過與今夜相比,那是一個寒夜,趙明月拿着仙人指路的招牌,瑟縮着走在巷子裡,圍着老人獨輪車一個勁誇他妻子能幹,賢惠,還說老人妻子是天下最美麗的女子。
那女子被趙明月逗得哈哈大笑,有人誇妻子漂亮,老人心情也十分舒爽。
那女子說:“先生說的辛苦了,賞臉吃我們一碗馄饨如何?”
趙明月道:“如此良辰美景,正是吃馄饨的好時間,恐怕一碗難以承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女子笑着道:“先生深夜出行,我有幸相遇,馄饨管夠。”
趙明月也不客氣,一連吃了三碗馄饨,才放下筷子,惋惜道:“能力有限,隻能三碗了,再多難以消受。”
老人微笑着把趙明月用過的碗筷收起,然後放到車上的水桶裡洗幹淨。
趙明月看着女子道:“我免費給你算一卦吧!”
女子邊收拾桌子邊道:“那就有勞先生了。”
趙明月打量女子片刻,道:“人生百年如白駒過隙,生老病死自然循環。”
女子道:“先生怎麼個說法?”
趙明月道:“說出來容易,聽起來難受。”
女子道:“先生隻管說,我不怪你。”
趙明月道:“若是夫人不幸離世,可葬一處。”
趙明月從懷裡掏出一張黃紙,用幾張黃紙包好,交給老人道:“現在不要看,看也白看。”
然後和兩人告辭,趙明月離開後,老人立刻把趙明月給的紙包打開一看究竟,可是,他打開紙包時,那個輕飄飄的紙包像是又疊加了無數層,任老人如何打開,裡面永遠是一個紙包,老人心裡一驚,覺得其中定有蹊跷,便把這個紙包鄭重地收藏起來。
直到老婆去世的那天,老人打開那個黃紙包,裡面清清楚楚地寫着,女子的葬身之地,老人按着趙明月寫的,把妻子葬在城南小山的一棵向陽的梧桐樹下。
老人一連三天夢到了妻子,第三天夜裡,妻子告訴老人,自己是仙靈血脈中的鳳凰一族,因為轉世輪回中出了岔子,現在要重新轉世,之所以能再見到老人三次,全是憑借三碗馄饨換來的,在她轉世之後,這一世的記憶将全部消失。
此後,女子沒有再出現在老人的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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