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是栽贓陷害,那甯陽就任子涵處置就是了,”蓮長老似乎很是不滿,她是對桃蕪不滿,“這樣行巫蠱之術的人,怎能進這昆侖呢,雖說你如今有着滔天權力,卻也不能忤逆昆侖的規矩不是。”
“你這是……”梁子涵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不知怎的,他開始學着年桃桃的影子走,沉浸在她的陰影之下,竟開始模仿她的目光和殘暴的行為,“昆侖為何物,可是如同一個國子監一樣的地方,是在潰敗時被月神一族一手扶持的,如今你要在本座面前談昆侖的規矩……本座大可以一聲令下明日這昆侖長階流着的就是萬千弟子的血了。”
有一段時間,蓮長老與年桃桃還算有些交情,以至于後來年桃桃為王時,她都記得年桃桃那副殘暴的模樣,毫不手軟,如今的梁子涵,怕是要走上她的老路了。
“你真是跟桃桃學壞了,她自己做不到成為明君,自然要躲到凡間享樂去,臨走前還找了個癡情的替身……”蓮長老似笑非笑,“當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日後若是要回來,也能說兩句甜言蜜語就能牽着你的鼻子給她讓位了,哈哈哈……”
蓮長老從前就羨慕年桃桃,那副高高在上生來為主的模樣,那是萬千女子都做不到的殊榮,如何不叫人羨慕。
梁子涵聽後立馬眼紅了,立刻沖上前憑空抽劍抵住她的喉嚨,僅隔一寸,蓮長老的脖子上就有了一道不淺的血痕。
“梁子涵!”潇鴻才剛剛趕來,他再不來,蓮宗長老估計就沒命了。
他上前握住梁子涵的手生怕他再前進一點。
“桃桃希望你是個明君……她希望……”
“那我希望她回來,她可能做到。”梁子涵打斷他的話,反問道。
二人僵持許久,他才放下劍。
“蓮長老不堪重用,即刻起廢去修為流放南疆,永不得返。”梁子涵又轉身對潇鴻說,“過幾日不是有天界的人封神嗎,你去,瞧個中意的,來昆侖代替她。”
梁子涵十分随意,他也一直很信任潇鴻。
“……知道了。”潇鴻看了看他,想這對蓮長老已是最好的結果。
一旁的桃蕪全當看個熱鬧,她算是學乖了,日後定不會提及月神的任何事。
衆人皆矚目看着梁子涵,無人發現桃蕪順手牽走了那隻情蠱,消失于人群中。
房内,桃蕪将那蠱蟲放在一個器皿裡,倚在桌邊看着卷宗。
那栽贓給宋遊的甯師兄,也沒落得個好下場,直接受了二十道雷刑當場沒命了。
“何人在殿外。”桃蕪一分神,就看到透過薄窗的一個身影,似乎在外頭徘徊了許久。
門外的人推開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來者是許子弦。
“原是劍神大人啊。”桃蕪眼中瞬間充滿崇拜的神情,“說來我也真是好運,竟能看到如今在神界做主的三位大神仙,不知大人親自前來所為何事。”
“聽說你是萬年來梁子涵難得接觸的女子,我便想來瞧瞧模樣……”一雙桃花眼上下大量了桃蕪,許久才開口,“果然,挑的仍是與桃桃有些相似之人。”
“不過聽說你與她不同的是你也愛酒?傳聞還有一手釀酒的好手藝,不知道本座可能有幸嘗嘗。”許子弦笑了起來,二十歲的模樣,年輕俊美,十分好看,這一笑,差點把桃蕪的魂都勾走了。
“當然可以,大人稍等。”桃蕪也很爽快地笑笑,跑出了房間。
沒一會,她就拎着酒壇跑來。
“若能與劍神一同飲酒,桃蕪此生都會很滿足的。”她對着許子弦,癡癡地笑笑,比起梁子涵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許子弦跟他比起來就親近許多。
“是嗎,那今日便與桃姑娘痛飲。”說罷,許子弦很主動地酌酒,一口下去回味無窮,此味應當隻有嘗盡白酒隻取其之精華的人才能釀成吧,“此酒,連天上都未必有,若是能嘗喝到那可是我的榮幸。”
天底下的人都知許子弦嗜酒如命,巴結他的人也嘗嘗耗費許多經曆隻為為他取一壇美酒。
如今桃蕪釀的酒,卻輕易成了他口中的佳釀了。
桃蕪與他對飲,此酒有些濁烈,桃蕪卻絲毫沒有醉意。
“桃姑娘好酒量啊。”
“自小在北荒長大,除了釀些酒,也沒什麼能讨父親高興的了,随便學了點而已。”桃蕪笑着,為他倒着一杯又一杯酒。
“劍神若是想喝,日後我常常為大人釀就是了,隻是今日怕是不是時候。”桃蕪的意思是要送客了。
“是我打擾你了嗎。”許子弦問她,二人四目相對,桃蕪卻不太敢看他的那雙清澈有力的雙眼,仿佛有力量一般,向她傳輸着某種不可抗拒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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