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廣哲自诩是個讀書人,為官後又做了文官,所以平日裡最喜歡吟詩作賦,常常在家中搞些詩會,邀請親朋好友等前來參加。
這袁府與衛府在祖上也沾請帶故的,按照輩分,衛禾绾也改稱袁昌黎一聲表哥。
兩人平日裡也不私下見面,也就是在詩會上遙遙的見一面,相視一笑,便開心的不行。隻是這個月的詩會,袁家并沒有來,加之今日的事,所以衛禾绾免不得要來一趟。
衛禾绾走至門前,伸出玉手輕扣門環,有人聞聲而來,見來者是她,也并不吃驚,默默地行了個禮,邊轉身去請人了。
袁昌黎聽聞有人在後門尋找,便急匆匆的前來,在距離門的不遠處停下,撫了撫額發,整理了衣冠,才走出門外。
第5章表哥
“绾妹妹還真是你,小厮與我說有人在後門是我都不信。”袁昌黎笑着說道。
“袁表哥,我知道我這樣貿然的來找你,是有些不合乎于禮儀,你當日說的話,現如今還作數嗎。”衛禾绾擡起頭透過紗帽望着袁昌黎,直截了當的問道。
袁昌黎本來還笑盈盈的,聽了衛禾绾的話,眼神閃躲,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袁表哥,有什麼話不妨直接說出來吧。”禾绾大緻已經猜出來緣由。
“绾表妹其實我心中是有你的,我也曾想過要真心娶你為妻。”袁昌黎暗弱無聲地說道。
禾绾仰着的臉慢慢的低下,什麼話都沒有出口。
袁昌黎也不敢低頭看向禾绾,好幾次話到了嘴邊,又生生的憋了回去。
“難怪你這個月的詩會都沒有來,原是為了這個。”禾绾淡淡的說道。
“事到如此,我也實話實說了,我要成婚了,是鎮國公家的四小姐,這門親事是我父母他們定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生為人子,不可違背。”袁昌黎諾諾的說道。
“鎮國公家的小姐,那也算是一門好婚事了,恭喜公子了。”禾绾也算是驗證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其實公子不妨一早告訴我,像這樣一直躲着我,終究不是辦法。”
“绾表妹,我就是怕告訴了你後,我們兩人就生分了,你看你現如今就不喚我表哥了。”袁昌黎急急忙忙的解釋道。
“袁公子既然要與鎮國公家的小姐成婚了,那袁表哥當日所說的,绾兒就當是兒戲做罷了,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自然是要避嫌的。”禾绾說着便退後了一步,與袁昌黎拉開了距離。
“我從來沒有那些話當做兒戲,可父母之命,我不能違背,鎮國公家我們得罪不起,往後我入朝為官,也少不了這位嶽丈的幫襯。”袁昌黎看着禾绾,眼中的愛意不少,可更多的是對于權利的渴望。
“我雖愛慕表妹,但表妹你隻不過是衛家的一個庶女罷了,于我的前程終究沒有幫助,可鎮國公家就不同了,他們一家在朝中都是有頭有臉的,鎮國公是打前朝起,就有功的大功臣,我娶了他的女兒,往後的仕途便不用愁了,那也是祖上冒青煙了。”袁昌黎興奮的說道,眼神亮的發光,仿佛光明的仕途已然擺在了眼前。
禾绾此時不想說什麼了,或許是無話可說了,隻是覺得當年那個會紅着臉,在宴席上會給她糖糕的人兒,已經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個令人作嘔的人。
“表妹,這些日子我已經想好了,雖然我娶了鎮國公家小姐,可我的心中始終都忘不了你,我此生最大的心願就是與你在一起,生下一個我們自己的孩子,與你白頭偕老。”袁昌黎望着禾绾,眼神炙熱,似乎要将紗布盯出一個洞一樣。
禾绾聽着這些話,隻覺得十分諷刺,一個馬上将要成婚的人,卻在她的跟前口口聲聲的說,自己的情愛,心中有些後悔來着一趟。
袁昌黎見衛禾绾默不作聲,以為是在憂心什麼,竟直接上前。
“绾兒,我是真心想要娶你的,我已經想好了,我不出一個月就要前往京城完婚了,在這之前,我讓下人在城郊處找個院子,咱們兩個先行周公之禮,等到我走之時,你應該已有身孕。”
“到時等你生下孩子,我就去求鎮國公,他們怎麼說也是在京城有頭有臉的人,他們丢不起這個人,一定會接納你的,我也會好好的對你和孩子。”
袁昌黎肆無忌憚的說着他的春秋大夢,一邊說,一邊色眯眯的還想要上前抓禾绾的手。
禾绾眼疾手快的躲了過去,透過紗布,一眼也不想看到眼前這個人。
“袁表哥,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一聲表哥了。我雖隻是個不起眼的庶女,我爹也沒有在乎過我,可也是被我小娘從小捧在掌心中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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