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玥玥!”啊,誰喊我,我正要回跑,聽着是金财神金立的聲音,不會吧。
“玥玥,你也跑步啊!”馬路對面果真跑來了金财神金立,“沒想到啊,幾乎沒有幾個是女孩子跑步的啊!”
“呵呵~我是起早了,睡不着了!”我假裝堆着笑臉說道,“您也跑步?”
“是啊!”金财神不假思索地說道,“來之前就知道哪裡好跑,還特有風景!”
“佩服,這條道很多人是花錢來跑的,”我手指着那個戶外團,“理性的人做正确的事兒。”我沒有慢下腳步,首先感覺自己餓了,但是沒帶一個币币;其次感覺自己累了,還是沒帶一個币币!
“玥玥你被帶壞了,你被他們給同化了啊!”金财神假裝吃驚地問着,其實我心裡明白,跟他們交流似乎就是要用這種方式,把正式的事情用非正式的方式表達出,就像小蘇會感慨那樣:生活這麼美好,你卻這麼煩躁,不好不好。
“這個是您見外的,”我似乎找到了這個交流的節奏,跟金财神并肩小跑着,“您想,我既然來個這個團隊,就隻有兩種選擇:要就是把你們當成土匪,揭發檢舉,逃之夭夭,來自保清白;要就是把你們當團夥,積極入夥,積極入團,一起殺人放火!”
“哈哈哈~是嗎?你要入夥嗎?”金财神聽着樂呵得不得了,“那你要用什麼表忠心?!”
“我是團隊唯一一個像人的人,”我有點氣喘籲籲地,“你不要給我談條件,我還是有資本入夥的!”此話一出,覺得自己今天突然學會了反駁來維護自己;
“哈哈哈~”金财神已經開始大喘氣了,“慢點跑,就你這個态度我待會兒帶你去蹭飯!”吃飯,有飯吃?我趕忙答應,餓死是大事,“今天跑得小腿發緊難受,你到前面等下,我去拿車!”
還有車坐?我剛想樂呵但是一想到汽油味還有皮味,好久沒享受專車了,暈車的前兆卻開始了,“晨練還開車,您是練車還是練人……”我小聲感歎着,“去哪裡蹭飯?太遠就不去了,我暈車……”
“前面拐角的飯店,”金财神到路對面拿車,我跟着過了馬路,覺得五髒要翻騰開了,人家說暈車的人自己會開車就不會暈車,離開老家,我是覺得我這輩子能不坐車就不坐車,更不要說開車了,自己的世界就這麼的小;
上了金财神的車,果真拐角就到了一個裝修古樸的飯店,這種景區的飯店大都是旅遊的不知道去哪裡吃飯才在這邊吃,或者是請客有面子的;
我随着金财神進了飯店,左轉右轉來到一個包間,推開門,隻見一個三十四歲左右的男士與一個披着一頭如貞子一樣的頭發的女子坐在桌子的東面,男的藍灰的西裝加白襯衫,黑邊的眼鏡,短寸頭發,那雙眼睛覺得犀利異常,就連眼鏡似乎都在閃着無數的數字,第一感覺這人不是财務就是審計,那種表情慎重,嘴角沉穩,見我們來朝金财神招呼着,又像是兄弟般的熱情;
旁邊的女的見有人來擡起頭,雖然濃妝淡抹,但是也掩蓋不了年齡,不會低于35歲,她撩了下長發,忽現的臉頰随即又淹沒在黑發中,隻剩下明晃晃的紅唇;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散開座位大家坐開,她卻挪了挪凳子,似乎要貼到那個男士的身上,而那個男士的表現無外乎就是工作的範疇,沒有絲毫的私情;
“美姐好興緻,跟老嚴在這暢談,”金财神應該跟他們很熟悉,剛開始就這麼打趣,“美姐,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不見你把老嚴生吞活剝了呢,可惜。”
此話一出,我呆在旁邊,老嚴?嚴新?不會吧,咆哮的那個?偷偷瞟了下老嚴,卻是坐懷不亂,
沒有絲毫的表情,美姐卻是捂着紅唇用手點了下金财神,笑着說道:“老嚴喜歡年輕的,”然後拿眼神略過我,“眼裡哪裡有我!”語句中不僅聽得出來酸酸的,似乎還有□□味;
“這是我們新同事,南京畫展部的玥玥,”金财神介紹着,我趕緊對美姐來個無辜的笑容,心裡真是生氣,糊裡糊塗地蹭了頓燙嘴的飯,看到這個老大,心裡受的委屈一下子又想起來了,大家忙着吃飯的時候,我低着頭吃的比誰都快,眼睛示意金财神趕緊的吃完就走吧,明顯不想被打擾的二人世界,來兩個燈泡,做什麼呢!
沒想到他們倒是聊開了,果不出所料,老嚴和金财神還有一個事務所,是南京鑫利,之前投過簡曆,沒有收到面試答複,據說有關系才進得去,是學習财務和審計的理想工作公司;
他們好像在談最近一次的農場審計,好像是審計報告出錯,政府對新農場投資暫停,事務所被牽連問責;這個難道就是大君說的出事;但是從老嚴和金财神聊天的口氣中,似乎不是多大,應該解決差不多;這個長發的美姐似乎關系很廣,幫了不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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