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慕雲看見嚴景铄的眼睛都亮了,活像個見到主人的大型犬類,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隻不過看在賀畑的眼裡,怎麼就是有種酸酸的味道呢,幸好這時候淩霄不在,不然指不定又要吵鬧一番。其實,淩霄昨天本來是跟着慕雲一起來的,雖然嘴裡滿是什麼“怎麼這麼弱,還會被人暗算”之類的嘲諷,但是賀畑知道他就是嘴硬心軟,不然幹嘛時不時地跑去卧房查看嚴景铄的情況,不過他早上的時候收到了一條消息,看完整個臉都是扭曲的,然後看起來就是強壓着怒氣跟自己說“青王”那邊通知他該走了。賀畑本來還驚訝那邊怎麼會這麼快就要去西堤巡查,雖然多虧了在嚴景铄家裡抓到的那個黑衣人,“暗”最後的幾個骨幹人員也全部落網,但是也不至于立馬就出發啊,不過這畢竟是“青王”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也不好過問,隻好點點頭,又叮囑了淩霄萬事小心。淩霄隻是胡亂地點了點頭,又跟另外幾個人都打了招呼,最後才摸着一頭紅毛跟慕雲說了句“我走了”,看他那表情似乎還有些話想說,隻是最後也就是嘴唇動了兩下,還是沒說出口。目送淩霄臉色僵硬地出了大門,賀畑拿他沒吃完的半隻雞腿打賭,給淩霄發消息的人是司青。摸了摸下巴,賀畑決定還是暫時先不管這兩人的事情,不過如果司青對淩霄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他到時候可不會袖手旁觀。思緒回到現在,賀畑見陳默被嚴景铄叫了一聲之後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端着一碗什麼東西走到了嚴景铄床前,正好和嚴靖面對面的位置。掃了一眼陳默端在手裡的瓷碗,賀畑撇了撇嘴,嚴景铄真該感謝他,至少以後别拿各種雜事折磨他了,心好累。沒管對面那個小屁孩看着自己的警惕眼神,陳默把手中的香菇雞肉粥放在了床頭櫃上,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做了點粥,吃吧。”嚴景铄卻沒有看向那碗粥,隻是問了一句,“老師你沒事吧?”同時眼睛還上下掃視着陳默的身子,滿臉擔憂的樣子。衆人:“……”臉色蒼白、坐在床上養病的人卻在擔心還好好站着的人的身體狀況,這種情況怎麼看都有點奇怪吧。“哼,總比你的身體好一點。”慕雲看不下去地說了一句,卻發現嚴景铄根本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意思,連個眼神都沒丢過來一個,氣得她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好你個嚴景铄,别人對你好你還不要,偏偏喜歡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她倒要看看嚴景铄為了那個人到底能忍到什麼地步!陳默此時的内心也是無比複雜,他是今天早晨的時候醒過來的,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賀畑在一邊照顧自己,适當地表示了自己的感謝,那個看起來很是沉穩的年輕人笑笑表示并不在意,“陳叔你是嚴景铄的……老師嘛,也是我們的長輩,不用在意。”賀畑說到兩人關系的時候,詭異地停頓了一下,陳默知道自己和嚴景铄的關系讓他很奇怪,更準确地說,應該是嚴景铄對自己的态度讓他感到很奇怪,但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所以他也隻好以沉默回應。他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大緻跟賀畑說了一下,賀畑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什麼,然後他“嗯?”了一聲,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了一句:“究竟是怎麼辦到的……”陳默知道賀畑是在疑惑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聽說好像是把叫什麼叫‘同血’的東西放到了牛奶裡。”“哎?陳叔你知道‘同血’啊?”陳默搖搖頭,“隻是從昨天闖進來的那個人那裡聽說過這個。”賀畑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順便把有關“同血”的事詳細地跟陳默說了一下,重點突出了“同血”的危害性,期間還時不時裝作不經意地暗示那人嚴景铄現在還能活着也算他運氣。賀畑看着陳默的臉色越來越沉重,不由得在心中給自己比了個贊,雖然他為了渲染氣氛,是有那麼一丢丢誇張的意思,但是他說的也算是大實話,如果對方不是嚴景铄,他們就直接等着收屍吧。“不過……”賀畑突然轉了個話題:“嚴景铄這次也太大意了。”陳默猛地一僵,沒有說什麼。賀畑自然沒有錯過陳默這個不太自然的舉動,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又跟他聊了點别的東西。臨近中午的時候,賀畑指使羅茲買了午飯回來,隻是沒有買給嚴景铄的粥,羅茲解釋說店裡沒賣的了,被賀畑說了一通,問他不會找一個有賣的地方嗎?結果被羅茲以一種非常難以形容的表情瞅了半天,最後不知道嘀嘀咕咕些什麼,不理會賀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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