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今天楚湛突然讓他親自領着馮盈玉去天牢看馮景,離歌雖然稍稍有些奇怪,卻還是認真的領了命,然後帶着人去了。他也沒覺得皇帝的這個命令是小題大做,畢竟當初連找狗這種事都交給他了,現下帶人去天牢,多多少少還能做點兒有意義的事。比如監聽什麼的,總比當初找狗來得強。
因為以前貼身侍衛的身份,楚湛早早便準了離歌禦前帶刀的資格,而且他本人也習慣了刀劍不離手。于是此時他一手握着劍,一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主動等待着馮盈玉的反應。
這并不是馮盈玉第一次見到離歌了。她知道這個人是楚湛的心腹,之前一些時候她曾經見他跟着楚湛身邊,或商量些事情。不過映像最深的,還是當初初見時,他身手利落的放倒了她身邊所有侍衛小厮甚至丫鬟的場景。
這人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在皇帝面前也是不解刀劍的,靜立時他渾身總是散發着一種冷冽的氣息,可一動起來卻又能變成那讓人心顫的煞氣。這樣的一個人,馮盈玉從心底裡還是有那麼點兒懼怕的,她不怕被探監時監視,但卻不想這個人跟着自己去。
張了張嘴,想要求楚湛收回成命,至少換個人跟她去。不過剛吩咐完話,楚湛便已經起身離去了,顯然是不想多說或者多聽什麼。心底裡有些無奈,卻也知道作為一個帝王,能做出這稍許的讓步已經是不容易了,馮盈玉不能放棄這個探望的機會,所以也隻能咬牙站起身來,順着離歌的手勢邁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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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皇宮來到天牢之外,馮盈玉和離歌并沒有花去多少時間。因為一個急着趕路想要早些看到父親,而另一個顯然除了緊緊跟随,不會再做别的什麼,兩人前行的速度自然也就不慢。
當來到天牢大門前,看到門口守衛的大量衛兵,馮盈玉才想起剛才楚湛隻是匆匆的說了那麼兩句話便離開了,别說聖旨,連個信物都沒給她。看這些衛兵精神抖擻外加滿臉嚴肅的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讓對方相信了,放她進去。
想着這些,馮盈玉有那麼點兒擔心,可是轉念卻也不相信身為皇帝的楚湛會是個信口開河的人。于是下意識的,她将目光移到了一直跟在身邊,存在感并不如何強烈的某人身上。再怎麼說,他也是皇帝的親信,信物什麼的,不給她,那他總是會有的吧?
果然,當兩人來到天牢門前,一對例行走動巡邏的士兵很快便過來了。當先一個領隊的小隊長似地人首先皺着眉頭攔下了兩人,他将兩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出這兩人應該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态度便也不算太差:“天牢重地,閑人免近。”
馮盈玉抿着唇将目光移向了離歌,離歌仍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隻上前一步,擡手舉起了一塊金牌道:“聖上口谕,準馮妃入天牢探父。”
那小隊長盯着金牌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快就能認出那是真貨,帶着人就跪了下去,口中山呼萬歲。旁邊其他的衛兵見狀也沒有任何遲疑的跟着跪下了,不過行禮之後除了那小隊長帶着的一隊人,其他人卻很快就又站了起來,依然小心的守衛這天牢。
這是天牢守衛的規矩,離歌也不怪罪。否則守衛的衛兵隻顧着行禮了,這時候如果有人劫獄什麼的,那可就真是天賜良機了。倒是馮盈玉看得一眼的驚奇,不僅是奇怪守衛們沒有聽到起身的命令就敢擅自站起,更是因為離歌拿出的那塊金牌而驚奇。
楚湛走時可是什麼都沒留下的啊,那這塊刻着“如朕親臨”的金牌他又是什麼時候拿到的呢?莫非這人真是如此得皇帝的信任,這樣重要的金牌居然都被楚湛賜給了他,若是換做了其他不懷好意的人,那假傳聖旨口谕什麼的,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起來吧。你在前面帶路。”離歌冷冰冰的說着,一邊收起了金牌。
剩下的這一隊應景般還跪着的衛兵聞言便都謝恩起身了,那領頭的小隊長指點了兩個人跟着,然後一揮手,将其他人都打發去繼續巡邏了。等很快安排好了這些,他才恭敬的當先走着替兩人引路。
經過負責守衛的衛兵這一層,裡面還有負責管理和提訊的獄卒在。有了小隊長的引路,離歌再次掏了掏金牌之後,兩人很快便被獄卒長接受了。而交接過後,小隊長繼續回去守衛巡邏,換了獄卒長恭敬的在前面替這兩人引路。
一路上經過了四五道關卡,每一道都有明有暗的守衛着數十人,再加上那精鋼打造的大門和暗處的弓弩,真可謂是守衛深嚴。就是有獄卒長領路,離歌還是需要不斷的出示金牌方可得到放行,一般人若是沒有這東西,想要劫獄什麼的,基本上都是來給守衛們送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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