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八面銅鏡裡白浪翻飛,反射着明月般如雪的柔光,伴随一串串短促而嬌媚的呼吸閃動着。
當然,回蕩在山洞裡的,還有很久沒有停息過的“巴掌聲”。
啪…啪…啪…
隻不過這些動靜相比起之前,顯得更加有節奏,且總是含混着一種似乎越來越黏膩的啧啧水聲。
“秦琅…秦琅…”
“别叫我秦琅,稱呼現在可以先改回去了…”
“主…呀——”
……
雙修療傷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至少對于南宮琢這個級别的大佬的傷勢是如此。
所以當第一個療程剛剛完成,秦琅就迫不及待地開始了第二療程。
當然,主要是為了早點讓“卓北北”回來,并不是他自己有多享受南宮琢的…嗯…某些部分。
反正秦琅是在心裡不斷地這樣提醒自己的,以免在不知不覺中身陷某人天生媚體的“泥沼”。
……
但問題在于,第二療程開始沒多久,南宮琢那本來都已經幹涸的淚痕又重新變得濕漉漉了。
“北北…”
“又是北北!”
“嘶——”
秦琅倒吸一口涼氣,因為秦小琅很明顯地被一陣近乎窒息的溫潤緊緻所包裹。
“好吧,咱們把事情說清楚…”
“說就說!”
“說就說,南宮琢你到底什麼情況…嘶——”
又一次倒吸涼氣後,南宮琢滿臉的紅暈距離秦琅鼻尖隻有半指節的距離。
她看着他,唇間吐氣帶着說不出的炙熱和醉人馨香,但眼裡淚光依舊:
“說…說歸說,但你也…你也不許停下來…”
“……”
這燒貨…
還真就給調教的來勁了…
秦琅喉頭一熱,怔怔地點了點頭,于是一邊放緩了療傷的節奏,一邊認真地問道:
“所以你到底怎麼了,你現在…到底是南宮琢還是?”
“我是南宮琢,卓北北也是南宮琢。”
“呃…”
秦琅回想起南靈越之前的話:
“這個我倒不意外…但是你跟卓北北,終究還是不一…”
“我知道!”
“嘶——”
秦小琅再度飽受壓力的同時,一隻粉拳也哒哒地在秦琅胸膛上敲了兩下,秦琅不知道南宮琢怎麼做到的,但這份熟悉的觸感,居然跟以前的小宗主一模一樣。
“不就是我脾氣沒她好嗎!”
“……”
這話說的…
秦琅先是有點想笑,但旋即,這瘋女人對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就又再次浮上心頭。
于是一個翻身後,秦琅一個使勁兒,用秦小琅直接點亮了她腹部花紋上的整條花藤。
“——!”
“隻是脾氣沒她好?當初北北踩我的時候,可還沒有你一半狠。”
“你…你本來就是變态,踩兩下還不偷着樂…”
“???”
“不是!主要方子上就是那樣寫的!本座…我是頭一回,所以…”
“等會兒。”
秦琅聽出了一點蹊跷,姑且暫停了動作:
“方子?”
“嗯…就是靈越給說的,她偷看的那個【藥方】”
“……”
秦琅愣了下,好家夥,原來南靈越每天來探望自己的事情,南宮琢一直都知道?
“南宮琢,靈越她…”
“你該不會以為我要對她怎麼樣吧?哼…她在我心中如親女兒一般,我就算罰她也不會傷害到她,這點還不用你來操心。”
“啊對對對,我不操心,心沒你好用。”
“?你什麼意…呀——!”
……
秦琅雙手各托着半輪圓月,将南宮琢抱了起來,狠狠地繼續起了第二療程:
“怎麼樣?還要不要我操心?”
“要…要…”
“要什麼?”
“要…要你操心…”
“心是誰?”
“是…是我…”
……
在一通奇奇怪怪的管教之時,秦琅也沒忘記繼續問她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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