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尋剛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在短暫地愣神之後,直接擡手去扯對方的浴袍衣帶,商硯擡手去擋,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過了幾招。
對方的身手比想象的好,商硯受衣服限制不好發揮,佯裝憤怒道:“不是說好不陪床?這是在做什麼?”既然合同已經簽了,那麼他可以适當暴露點實力了,這樣才能引起杜尋的興趣,否則他懷疑接下來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再見到人。
“來看看你而已。”杜尋從善如流地收回了手。
“看我洗澡?”剛才明顯是為了試探身手,之前那撕裂衣衫的一撲恐怕已經讓杜尋懷疑了,故此才故意給了他一間不帶衛浴的房間。
杜尋攤了攤手,似笑非笑道:“誰說我來看你洗澡了?這裡是我的房子,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語氣輕佻,眉目間盡是風流浪蕩。
眸底卻極度冷靜,他極緩慢地上下掃了人一眼,洗去那層脂粉後的皮膚又白又細,因着剛沐浴而帶了一層淡粉色,五官相當耀眼俊美,但眼眉卻流瀉出不帶絲毫柔軟的鋒利,中和了過于華美的五官,就此刻來看,這是一個既強勢又機變的男人。
杜尋:“……”
這不挺好的嗎?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想被包養的人緻力于把自己畫醜?此人與資料上描述的實在不符,被掉包了嗎?
他面上不動聲色,淡淡道:“轉過去。”
在仔細鑽研原文後,商硯對這種霸道總裁式用語已經産生了免疫力,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看起來就像是驚呆了。
“合同第二十三條,有效期間乙方不得違背甲方除違法行為外的任何要求。”杜尋提醒道。
“……”竟然還背下來了,商硯無言地轉了過去,不出意料對方是想要……
“把浴袍脫了。”
浴室脫衣,這讓人浮想聯翩的話語偏偏讓杜尋說的正經無比,這不奇怪,杜尋隻是想驗看身份而已,原主背上靠肩的地方有一處極明顯的胎記。
商硯嘴角牽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緩緩将浴袍褪至肩膀,這杜尋給他的感覺真的極像,若真是那人,應是對他肩上的胎記反應極大,是與不是,馬上能見分曉了。
盡管背對着人,但他仍能感覺到有一道炙熱的目光纏綿在他,準确來說是他背上的石頭狀胎記,而後他非常順利地聽到身後呼吸聲粗重了幾分,眉梢微揚,事情是不是太順利了一點?
“這樣可以……”
話音未落,就聽見了重重的關門聲,他疑惑轉身,已是空無一人,以剛才的動靜和速度來說怎麼都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事實的确如此,任誰不.舉了二十五年突然就舉了,還是對着一個被老男人包養過的小白臉,恐怕都得懷疑人生,杜尋站在樓梯角,愣愣看了眼身下,三觀正在不斷崩塌重建。
商硯神色莫測地在原地站了半晌,才無所謂地解了浴袍帶子打算繼續沐浴,畢竟頭發上的泡沫還沒沖幹淨。
可惜浴袍還沒脫完,門又被人推開了,杜尋面帶疑惑地進來了,看到他時挑了挑眉,似乎相當驚訝。
“……還有事嗎?”到底讓不讓他洗澡了?
“你是誰?”來人嗓子有些嘶啞,聽起來像是不常與人交流,表情有些陰郁,那一雙眸子如毒蛇吐着信子般盯着商硯,讓人感覺相當不舒服。
商硯試探道:“……我叫江硯,是杜尋先生帶我回來的。”
杜尋緩緩開口,“硯?”像是把這個字放在舌頭上嚼了又嚼,“是哪個字?”
“筆墨紙硯的硯。”還真是杜硯,這兩兄弟不愧是雙胞胎,外貌完全沒有區别,連穿的衣服都一模一樣。
“我哥帶你回來的?”杜硯知道自己有個哥哥,但他從沒有見過,目光在浴室裡掃視一圈,處處濺落着水迹,有些東西還東倒西歪着,種種迹象表明這裡曾進行過一場打鬥,他眉目一厲,一雙眸子直直射向商硯。
商硯心中一悸,一道勁風呼嘯而來,與杜尋的試探不同,這是實打實地攻擊。
他心力交瘁地應付起來,這兩人不愧是兄弟,一言不合就出手,“确實是他帶我回來的,有合同為證。”
杜硯動作稍頓,“那這地上是怎麼回事?”
“哦。”原來是懷疑他是歹徒,“兩個成年人在浴室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有益身心的運動了,這地上不過是因為太過激烈了一點。”
杜硯愣了一下,很快恢複淡定,“合同拿來我看看。”
“能先讓我洗完再拿嗎?”商硯無言地指了指頭上的泡沫。
“嗯,我在一樓沙發等你。”
那裡是想要出門的必經之處,商硯等人走後又多等了一會,确認不會殺回馬槍後,匆匆洗了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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