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伏地魔這時候已經快要氣瘋了,他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在此刻消耗殆盡,他盯着夏洛克發出一陣怪異的狂笑:“麻瓜?居然是一個肮髒的麻瓜,自尋死路,嘶嘶嘶。”
伏地魔突然冒出一句蛇語,倪克斯都有些愣神,瑞柏斯反應飛快的喊道:“夏洛克小心!”
隻見那蛇直沖站在最前面的夏洛克而去,他瞪大了眼睛突然聽見咚的一聲一把劍從帽子裡落了出來,夏洛克也在這時突然明白了老巫師為什麼要給自己這個。
擊劍大師夏洛克福爾摩斯單手接住了那把長劍反手一劈,伏地魔哀嚎一聲的間隙中瑞柏斯舉起魔杖念道:“Avada——Kedavra——”
那個蛇臉的男人再也發不出聲響,他甚至都沒能留下屍體而是在晨光熹微中化為灰燼,而剩下的歪瓜裂棗根本不堪一擊,他們沒費多少力氣就把食死徒們一網打盡。
但他們的手段怎麼都不會有黑巫師惡劣,雖然沒什麼人員傷亡,這也不可避免的是一場混戰。
“感覺如何?”倪克斯開口看向一邊舉着魔杖的瑞柏斯。
“什麼?”瑞柏斯似乎不明白倪克斯為什麼單獨問他這個問題,不過他确實胸口浮起了一種詭異的感覺,他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感情,他揚了揚嘴角說道,“有一種解脫的感覺,我想我這輩子都沒有此刻這麼輕松過。”
Rebirthwasrebirth.
倪克斯和鄧布利多相視一笑。
而他當時如果吸收了冠冕,那麼冠冕之中所蘊含的負面能量也許會徹底讓他淪為另一個瘋子。
天光漸白,倪克斯在人群中找到了她的黑發男孩,她也不知怎麼的在那一瞬間她抛掉了自己幾乎所有的貴族禮儀飛奔向他。
西裡斯有些詫異的看着向自己奔走而來的姑娘,但是很快他揚起笑容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她:“妮可。”
“西裡斯西裡斯西裡斯西裡斯西裡斯西裡斯西裡斯西裡斯西裡斯西裡斯西裡斯。”她仰着頭用那雙湛藍色的眼睛仔仔細細的看着他,她一遍一遍絲毫不覺得厭煩的叫着他的名字。
而他每一次都會溫柔耐心的說Yes。
不遠處的莉莉和詹姆不知何時也親到了一起。
在場的所有情侶幾乎都黏黏糊糊的開始忘乎所以,而單身的那部分也意外的和身邊的異性看對了眼。
鄧布利多笑眯眯的感歎道:“戀愛真好啊,瑞柏斯你說呢?”
戀愛?瑞柏斯露出了嫌惡的表情,即便是統一戰線他也依舊和鄧布利多合不來,不知為何他就是喜歡不起來這位偉大的白巫師。
而且他一點戀愛的想法都沒有,戀愛有什麼好的,隻會浪費時間并且讓他拔出魔杖的速度變慢。
他對着鄧布利多冷嘲熱諷道:“難不成你想找個女巫師來一場黃昏戀?”
鄧布利多并沒有為此生氣,反而笑的更開心了:“黃昏戀倒不至于,但我确實想要下定決心去見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希望他還願意見我。”
他應該願意見自己的吧,他們還可以再喝一次下午茶,就像許多年前的那個夏天一樣。
伏地魔消失後沒多久布萊克夫婦就從宅子裡走了出來,他們顫抖着抱緊了自己的小兒子,差點他們布萊克家都要死在這裡了。
“雷爾,這是你唯一一次沒有聽我的話,但是不得不承認你做的很好。”沃爾布加虛弱的說道。
她擡頭的一瞬間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被自己逐出家門的大兒子,他正忘情的和馬爾福家的小姑娘擁吻着。
好歹是個純血,好歹沒有玷污布萊克家的血液,沃爾布加在心裡自我安慰道。
但說出口的依舊是陰陽怪氣的話語:“我相信他們的孩子一定會是一個糟糕的災難。”
“媽媽,外面冷,我們早點進去好嗎?”
巫師怎麼會冷呢,一個保暖咒就能解決一切,但她選擇順從雷古勒斯的意見被攙扶着回到屋裡。
這些日子的折磨之下她發現自己對于大兒子的恨意幾乎消失殆盡,她心裡知道他的做法是正确的可就是無法承認,但談及原諒——
她無法原諒背叛家族的西裡斯布萊克,所以知道對方還好好的活着就夠了。
“不想去和沃爾布加夫人說說話嗎?”倪克斯問道。
西裡斯握着倪克斯的手放到嘴邊輕輕落下一個親吻:“我們是沒法和解的,所以知道彼此還好好地活着對我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倪克斯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沒有再多說什麼。
戰争結束後巫師們反而顯得有些茫然,他們從高壓的生活中步入正常之後他們反而還有些不知所措,很多剛畢業的人還沒想好自己能做些什麼。
但是沒關系,現在有的是時間給他們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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