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雅也穿着一條長裙,最搞笑的是,因為這個年代的服裝款式比較少,所以她穿的這條裙子跟溫粟粟的裙子差不多,就是顔色不一樣。
溫粟粟的裙子是丁香紫,紫色天生溫婉,穿着溫粟粟的身上更顯得優雅,膚白的人穿紫色也很顯膚色。而劉敏雅的裙子則是黃色的,最主要這個黃色不是那種淺黃色或者鵝黃色,這種黃色真的很黃……
就乍一看過去,一坨黃色在那裡,挺紮眼的,像一朵向日葵。
很多人會覺得黃色襯膚色,但對于膚色不夠白淨的人來說,穿黃色無疑是将自己的膚色缺點放大,而且顯得整個人特别的沒氣色。
所謂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尴尬,溫粟粟自認比劉敏雅好看多了,尴尬的人不可能是是她。
而劉敏雅盯着溫粟粟身上的裙子,咬了咬牙。其實這裙子剛在百貨大樓賣的時候,她就看上了這個顔色,可是去買的時候,導購員卻說已經被人買走了,她隻能退而求其次買了身上的寶藍色裙子。
哪裡知道這條裙子原來是被溫粟粟給買走了!
再一看霍溫南就站在溫粟粟的身後,兩人隔得那麼近,她心裡頭氣得要命。但對上霍溫南的目光,還是朝他笑了笑,揚了揚手裡的包裹,說道:“溫南哥,奶奶給你寄了點東西過來,我今天正好沒演出,就給你送過來了。”
溫南哥……嘔……
溫粟粟撇了撇嘴,直接無視劉敏雅眼中的敵意,回頭朝霍溫南說道:“恐怕不行,有人來找你了,我先走一步了。”
說完這話,她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了。
霍溫南下意識的想跟她說些什麼,可是劉敏雅已經走過來了,他隻能眼睜睜看着溫粟粟走遠了。
劉敏雅警惕地看了一眼溫粟粟的背影,說道:“溫南哥,你怎麼跟溫粟粟走在一起啊?是不是她又開始糾纏你了?她真是太不要臉了,上次你都那麼跟她說了,她還是死性不改,要不然我去跟姜團長說一下,把她調走吧。”
聽到劉敏雅說溫粟粟‘不要臉’,霍溫南的眉頭皺起來,沉聲道:“溫粟粟現在是衛生員,我前兩天受了點傷,是來衛生所找她上藥的,她沒有糾纏我,你講話注意一點,不要沒輕沒重。這種話會對她一個女同志,造成多大的影響,你不會不知道。”
劉敏雅心想她都那樣了,還怕影響嗎?
但盡管她心裡頭再不喜歡溫粟粟,再不服氣,也不會當着霍溫南的面跟她頂嘴,隻是小聲說道:“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又道:“溫南哥你受傷了?嚴不嚴重?要不要去我們團檢查一下?”
一團的醫療措施比五團好了許多,用老兵們的話說就是,一團是親生的,五團是後娘養的,什麼補助都是先緊着一團。當然了,一團的各類産量比他們五團多,他們除了在心裡頭抱怨幾聲,倒也服氣。
霍溫南搖搖頭道:“不用了,小傷,再上兩次藥就好了。”
“對了,這是奶奶給你寄的包裹,你快打開看看吧。”劉敏雅話題一轉,将包裹遞給了霍溫南。
霍溫南接過包裹,說道:“等回去了再拆吧,你這次是一個人過來的嗎?需不需要我讓小鄧開車送你回去?我會跟奶奶說一下,讓她以後把給我的包裹寄到我們團就行了,免得還得麻煩你走一趟。”
其實霍溫南這個人,小的時候還好,後來家裡出事的那幾年,他作為家裡唯一能夠撐起一片天的男人,在父親被革職查辦、下放後撐起了整個家。也是因為這個事情,導緻他成熟了許多,也變了許多。
至少他在劉敏雅面前一直就是這樣的,話不多,每次劉敏雅過來,他會禮貌對待,會提出讓警衛員開車送她回文工團,但是卻不會留她一起吃飯。
劉敏雅已經習慣了,反正這次過來主要是來看看霍溫南的,看到了他就滿足了。
隻不過,沒想到溫粟粟竟然沒被調到黑河屯,而是繼續留在了衛生所當衛生員……
劉敏雅咬了咬牙,說道:“不用了,我是跟朋友一起來的,她騎了自行車,帶我回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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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衛生所耽誤了一些時間,這回溫粟粟到的時候,陳月芬已經把晚飯給準備好了。
果然如霍溫南所言,家裡今天吃餃子。
鄧進步已經在了,幫着陳月芬一起将煮好了的個大皮薄的餃子端出來。聽到開門聲,連同陳月芬一起朝門口看了過去,結果就看到溫粟粟一個人走了進來,兩人還不死心,又朝門外看了看,直到溫粟粟把門都關上了,也沒看到霍溫南的人影。
陳月芬感到奇怪,問道:“粟粟,進步說溫南去衛生所找你上藥了,你沒看到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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