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弈不想讓蘇聞為難,說服自己,不然就算了,再讓蘇聞那幫不願相信事實的小粉絲們自欺欺人一段時間。
畢竟在她們心目裡,蘇聞“神仙哥哥”的标簽貼久了,突然“還俗”實在難以接受。
這段時間,岑弈為了更好的诠釋角色,除了磨着蘇聞當陪練以外,額外上了不少表演課,他緊遵兩年前老師的教誨,多觀察,多學習。
之前岑弈飾演最多的便是“高貴型”男主,演學生是富二代,演古裝是小王爺,《暗刑》裡的謝遲風算是他第一次嘗試的反差型角色,更何況雖然謝遲風是個隐藏的變态,可主導人格依舊十分冷峻酷炫。
畢竟畢竟總不可能讓一個枝頭鳳凰做久的人突然摔下枝頭做醜小鴨,岑弈天賦是有了,日常生活裡的積累也是至關重要。
蘇聞閑來無事的時候會翻翻岑弈之前的作品,也算是蘇影帝少見的惡趣味。
岑弈剛出道那會,拍的是部叫做《墜落星光》的偶像劇,劇情相當之狗血又無厘頭,能看下去全靠着主演顔值撐着,再往後大概是岑風石也看不下去了,為了防止自己的兒子在這條錯誤的路上越行越遠,把岑弈很随手的塞進了一部大制作的古偶劇裡,完成了岑弈人生中第一部“演技尚可”的作品。
蘇聞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眯着眼瞳,眼神高深莫測。
目光徘徊在電視機跟現實中的岑弈臉上,越看越心驚,完全不明白這一年多間岑弈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有如此脫胎換骨的變化。
在蘇聞看來,岑弈的天賦遠不止此。
他還年輕,路還長着,拼完國内獎項,早晚都要踏上國際大獎的紅毯。
有些人天生就是要吃這碗飯的。
此刻蘇聞被岑弈壓在身下,看向他的眸光中透露着隐隐的欣慰。
他甚至能想象到數年後岑弈站上國際領獎台的模樣。
但與此同時蘇聞卻發現,自己想的實在有些太遙遠了,專注眼前才是實際。
最起碼在自己的作品裡,他會用心地将岑弈這塊玉石打磨好。
岑弈不知蘇聞所想,語調起伏跌宕,陰陽怪氣地喊他:“蘇導,走什麼神呢?”
蘇聞被他的語氣逗笑了,心下一松,眉眼極輕的彎起來。
他一頭黑發枕在潔白的枕上,唇稍勾起,眉眼缱绻,不動聲色地勾人。
蘇聞道:“小演員,我沒什麼好處能給你。”
他這一笑,岑少爺魂都要丢了,隻覺得蘇聞簡直就是妖精下凡,親不夠亦抱不夠,非要把他嚼碎了吞下腹才能就此罷休。
岑弈伸手繞到蘇聞頸後,想要撕下了他的抑制貼片,蘇聞卻似是早就覺察到他的舉動,半路上截住岑弈亂動的手,話語間帶着微微的喘:“明天開機儀式,你今晚早點休息。”
岑弈道:“我知道,就親兩下。”
蘇聞心想信你才有鬼了,一邊推開岑弈,蹙眉道:“髒死了,先去洗澡。”
岑弈這才作罷,乖乖起身。
岑弈裹着白色的浴袍踏出來,門口剛好傳來敲門聲,他不急不緩地走過去,靠着貓眼看了一眼,頓時有些不悅地抿起了嘴唇。
門口站着一個高挑俊逸的少年,是張陽雪來了。
即便是知道他隻是個即将成年的Beta,也是蘇聞的徒弟,岑弈依舊對他莫名感到不爽,原因無他,隻是因為蘇聞對他相當上心,做什麼安排都是親力親為,就連張陽雪去領個小破獎,衣服都是蘇聞親自挑選的。
隻是岑弈不明白的是,如果當時不是蘇聞力挽狂瀾,那件小仙男粉色西裝恐怕就是被馮婉強制安裝在張陽雪身上了。
岑弈畢竟連胖虎的醋都會吃的小氣少爺,他沒有喊蘇聞,而是喧賓奪主地将門打開,抱着胳膊懶洋洋地靠在門上,挑着眉頭道:“喲,這大半夜的,有什麼事非得現在來?”
他身上還存有前不久蘇聞留下的痕迹,配着這件松松垮垮的衣袍當然是怎麼看怎麼不端莊。
張陽雪一看就是從大西北的劇組殺青連夜跑過來,妝還未卸,估計隻是想見見蘇聞同他打個招呼,沒想到大門一開,先被室内充斥着的Alpha信息素撲了個滿面,緊接着就被突然露面的岑弈震懾到四肢發麻目瞪口呆。
更别提他的目光落在岑弈胸前赤裸的大片肌理上,瞠目結舌地瞪着眼,俊逸的臉上陡然升起一陣绯紅,他小小年紀哪裡見過這些,捂着臉“啊”一聲叫了出來。
岑弈擡手就把人往屋裡扯,豎着眉頭恐吓道:“喊什麼喊什麼,唯恐人家不知道是不是?”
蘇聞住的套房,面積不小,一進門并不是張陽雪腦袋裡條件反射想象中的一張滿是這樣這樣和那樣那樣的雙人大床,而是一間連通着卧室的客廳,收拾的幹淨整潔,隻是沙發亂成一片,還有一件被岑少爺亂丢亂放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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