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聞言并不答話,卻單手掐起一訣,登時一道火柱噴薄而出,迎面撞向這一片光幕。
這一道火柱雖然火力不弱,但法術品階并算不上了得,兩位長老一看便知底細,不過當看到這道火柱與禁制光幕撞的噗嗤作響,俞寒突然一個閃身沖了進去後,卻驚訝地合不攏嘴。
“這…怎麼可能!”
兩人當即也是一個閃身,一齊突入光幕之中,也是一破而入。
那火柱威能已息,随後三人又依次從光幕中走了出來,兩位長老臉色震驚不已,俞寒卻是一臉恍然大悟。
“這是如何一回事,你們看守礦場,怎麼陣法出了這種纰漏也不知情?”兩位長老厲聲詢問看守弟子。
那幾位弟子吓得跪倒在地,又說不出所以然,隻一個勁地道弟子也不知。
兩位長老又轉頭看向俞寒,“陣師,這山中亦有猛禽妖獸出沒,可能沖撞了陣法,留下禍患,這弟子也是不頂事,竟沒有察覺,不知陣師可能修複?”
俞寒卻不答話,隻讓那些弟子将陣法暫且關閉,那幾位弟子正是将功折罪的時候,聞言馬不停蹄地便跑去将陣法關閉。
俞寒一見陣法關閉,立刻又趴在地上将那一塊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随後站起來對長老說道:“這陣法修複自然簡單,隻是我看這恐怕并非妖獸所為。”
“不是妖獸所為?”郝長老一聽臉色一變,“這恐怕不可能吧,難道還能是人為,什麼人會這樣大膽,敢破壞我淩霄宗的陣法?”
“這妖獸沖撞陣法也不是一兩次了,并不是什麼罕見事,陣師隻管修複就好。”薛長老不以為然道。
俞寒則搖了搖頭,“妖獸會沖撞陣法不假,難道還會自己修複陣法?如果是,那也是化了形的大妖了。”
衆人聞言又是一驚,郝長老道:“自己修複?這話怎麼說?”
“這陣法若是被妖獸沖撞完,決不會是這樣景象,此陣雖然可以自我修複,但隻能修複被強行破禁而入的暫時性傷痕,陣基受損如何修複?此陣師被深知陣法的高手,巧妙破禁之後又修上了一片僞禁,随時都可以從這裡出入。”俞寒将這地下痕迹檢查完畢,将結論如此一說。
“随時都可以出入,那他豈不是想進去就進去,這裡面是靈石礦,難道是偷采靈石的?”
“不可能!”郝長老高聲道,“我不相信還有人敢老虎頭上拔毛,打我淩霄宗的主意。”
俞寒也有些難以置信,淩霄宗作為超級大宗實力是毋庸置疑的,怎麼會有人行此險事,他思索了一陣,突然一笑說道:“是與不是,一試便知。”
兩位長老奇道:“如何試?”
“我打算先不修複此處漏洞,在此處漏洞裡層布下一層隐秘的感應禁制,若是有人從這裡暗中潛入,即刻便能察覺,到時便可見分曉。”
“原來如此,不過那人若是已經遠走高飛,我們豈不是枯等?”
“若是實在等不到此人,我便重新布下一套陣法,以此人的能力無法再破禁,不過材料還要長老幫我準備一下。”俞寒說道。
“那…也好。”這二位長老雖然知道其陣法不俗,但也不覺得他重新布下一套陣法,可以直接勝過眼前這防守法陣。
他們深知這陣法的厲害,還是當初宗門天陣宮的大陣師布下的,從這處礦脈開采至今,從始至終用的便是此陣。
不過眼下也沒有别的辦法,兩人想的清楚,若是他布的陣法也不行,兩人便直接彙報宗門,重新找一位修為高的陣師過來。
俞寒也不啰嗦,直接在那漏洞周圍布下一道十分高明的禁制,這禁制極其隐秘,關鍵就在于他學了一下那位破壞陣法的賊人,直接按照這陣法的模型,布下了一道類似的禁制,并将其藏在陣法禁制之内,完美地貼合在了一起,他自信就是宮主來了也未必看得出來。
将禁制布置完畢,俞寒便與長老先行返回薛家,就近等候這位未知的來客,并将自己需要的材料,錄入玉簡之中遞交給薛家長老。
這材料也不是多麼珍貴,就是量多東西雜,薛長老作為一族之主,這點材料自然沒有意見,當即便着人去置辦。
有了此事,郝長老本來打算打道回府,自然也回不成了,一起住在薛家等着,畢竟敵人有這高明手段以及膽量,怎麼看都不是普通角色。
這一下橫生事端,讓關風月有些難受,他本來收獲滿滿,正要遊玩一番便完美地完成了任務,此時有任何變故對他來說,都讓他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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