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遼進來後瞥了一眼施德筝和秦昭,對着施卿煜拱了拱手。“司馬兄,出了什麼事?”施卿煜直接問道。司馬遼輕聲道,“曹學士進了禦書房。”秦昭颔首,曹學士這是要向朱頌帝告狀了嗎?古代刺殺組(十八)“禦書房……昨兒我聽說曹仁好像受了重傷,難道是這個有原因?”施德筝看着他們,“六哥,曹家的事和我們有關?”施卿煜抿了一口茶,輕聲道,“弘蕭跟曹仁聽戲,出現了一些意外,曹仁的右手受了傷,聽禦醫說,大概好不了。”“什麼?!”施德筝大叫了一聲,着急地湊到施卿煜面前,“所以曹學士找父皇這是要……”“嗯,大概是來讨個說法的。”施德筝看着還在優哉遊哉喝着茶的施卿煜,喃喃道,“六哥,既然如此我們還呆在這裡幹嘛,趕快去找父皇給七哥求情啊。”施卿煜拉住了沖動的施德筝,笑道,“曹仁以後可能會和我一樣,是個廢人,他的手再也寫不了詩做不了文章,你覺得我們求情會有用嗎?”“曹仁和六哥你怎麼能一樣,你……”施德筝第一反應就是反駁,但是說到一半,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曹仁廢了手,本質上和被天下百姓都知道的瘸子六王爺不就一樣了嗎?施德筝一下子就洩了氣,她偏頭看施卿煜和司馬遼,“那我們就這麼坐着等七哥受罰?”司馬遼站了出來,聲音清清冷冷,莫名地讓人煩躁的心都跟着安定了下來,他說,“德筝公主無需過于擔心,六王爺既然這麼安排,定有他的理由。”施德筝擡頭,“真的?”施卿煜讓秦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确實如此。八妹放心吧,你七哥受罰是肯定的,但這其中罰得是輕是重可都是由父皇決定。你靜下心來想想,父皇平時最惱的兒子是誰,最喜歡的兒子又是誰?怎麼,有想出來了嗎?”最惱的和最喜歡的……施德筝猛地睜開眼睛,“父皇平日最愛就是召七哥進宮陪他下幾盤棋子,之前七哥想搬出宮裡,父皇還生了好幾日的悶氣。”施卿煜笑着點了點頭。施弘蕭的母妃早年可是頗受朱頌帝的喜愛,聽聞當時施弘蕭母親生了重病時,朱頌帝還經常過去探望。施弘蕭小的時候,可是衆多皇子中唯一經常留寝朱頌帝寝宮的,從小時候開始就十分受朱頌帝的歡喜。施弘蕭雖然性格輕佻,但是為人直率,鬼點子十分之多,讓人既愛又恨。其他皇子對着朱頌帝大都敬畏,唯有施弘蕭對着朱頌帝就如同平常人家的兒子對父親,會開玩笑,會逗他開心,也會惹他生氣。朱頌帝平日看起來似乎對施弘蕭的性子頗為頭疼,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朱頌帝對這個兒子可是喜歡得緊呢,連太子都沒能得到這種皇寵。施德筝也想到了這其中的彎彎扭扭,問,“曹學士會就此罷休嗎?”罷不罷休重要嗎?當今天子說的話就代表的一切,他說這麼懲罰就這麼懲罰,他說誰有罪便是無罪别人也隻能說一聲昏庸而已,誰又敢真的反駁他。“等着吧。”施德筝坐回到自己的位置,“我老早就說七哥别經常去看戲,自己一個人去就算了,還經常慫恿朝中官員的公子哥兒跟着去,看吧,出事了吧,等我見到他我一定好好收拾他!”“八妹。”施卿煜咳了一聲,用餘光示意了一下在場除了他之外還有司馬遼在。施德筝瞅着望着自己的司馬遼便是哼了一聲,扭過了頭去。施德筝的性子本就是如此的直來直往,被人瞧見就瞧見呗,又不是第一次,現在外面不也經常傳她身為個公主,卻粗魯得沒有一點大家閨秀麼,她又不是不知道。司馬遼看着施德筝氣鼓鼓的臉頰,眼底劃過一抹笑,移開了視線。施卿煜讓秦昭在門口喚了一個小太監過來,在他耳邊細細地交代了一些事宜,就讓這個小太監離開了。過了半柱香不到的時間,小太監從外面急匆匆地跑了回來,臉上都是汗,稚嫩的臉上紅彤彤的。小太監小聲道,“王爺,曹學士氣呼呼地從禦書房出來,直接便出了宮。聖上下了旨,讓七王爺三天後去善化寺修身養心一年,戒掉毛毛躁躁的性子在回京。”施卿煜揮手讓小太監退了出去後,便大笑了起來,施弘蕭收到這個消息,怕是飯都吃不好了。讓他去善化寺一年,還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施德筝也忍俊不禁起來,“七哥這罰得也不知道是輕了還是重了。”“一年不長,他去善化寺倒是不錯,善化寺的高僧我之前見過,與之聊了三天,感悟良多。”施卿煜嘴角噙着笑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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