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西方人而言,雖然這個孩子看上去隻有9,10歲左右,不過誰知道東方人到底能年輕到何種程度。
少女似乎對于眼前的輸赢并不執著,直接斜靠在椅子上,縱然是笑,卻讓周圍的人群不知為何的往後集體退了一步,長長的羽翦黑若鴉翅,瓷白的容顔上秀美若精緻的工筆畫,透着東方人特有的神秘,漆黑的眼眸恍如晨星,薄唇一彎,卻又犀利張揚的可怕。
“她到底赢了多少次?”其中一個人有些慌張和好奇的往身側的人問道,隻可惜身側的人也搖了搖頭,“不知道,那個小姑娘真的很厲害,輪盤和blackjack她就沒輸過……”
他們把視線集中到那個把玩着籌碼的少女身上,淡淡的光下,仿佛透着一股張揚的活力和明快。
眼前堆積如山的籌碼下,少女的面色如常,素白的面容上波瀾不驚,對方的莊家終于忍不住了,對少女有些僵硬的說道,“小姐,賭了這麼久,也勞心勞力了很久,如果不介意的話。”
他的下一句話,在少女冷冽的目光下嘎然而止,須臾,不過短短一瞬,少女又恢複了笑靥若春花,莊家的腳繼續在瞬間一軟,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笑,明明是歡快的笑容,卻讓他渾身直冒冷汗,腿也直打顫,仿佛眼前這個人并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身經百戰,沾染了無數硝煙和獻血的老兵,那種透着殺伐冷硬卻又透着獨特生機的氣息,讓少女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他吞咽了下口水,掃了眼桌面上堆積如山的籌碼,才膽戰心驚的繼續說道,“如果……小姐想要兌換的話……”
他看到少女站起身來,修長的身材襯得少女的笑容愈發明媚,那雙大大的眼睛彎起,卻讓服過兵役的他打了個寒戰,往後退了退,精緻的小女孩才淡淡的說道,“把他們都兌換成支票。”
他轉身急忙想要跑到老闆那裡,他想若是換了個人的話,他真的不想再見到那個小女孩,推開了老闆所在的門,才看到老闆陰沉着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似乎看到了他的進入,方才冷硬的說道,“記下那個女孩的臉了嗎?”
他僵硬的點了點頭,才看到老闆吐着煙霧繼續說道,“下次不要讓她再進來了。”
“還有,吃進去的錢也都吐出來好了。”
他惴惴不安的看着老闆晦暗不明的神色,待了許久,時間變得越來越難熬,一分一似乎都是煎熬,他當然知道老闆派出了打手暗地裡去向女孩拿回錢來,等了許久,直到老闆站起身來,老闆的樣子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猛然間聽到了敲門聲,他方才長舒一口氣,卻又莫名的有些憐憫,畢竟是那個可愛的一個東方小女孩。
正想要跑去開門,卻隻聽一聲巨響,門在瞬間被踹飛開來,他僵在原地,才看到一個白衣纖纖的東方少女輕巧的走了進來,白嫩的手上沾滿了殷紅的鮮血,她似乎拖着什麼走了進來,看到他和老闆依舊笑得極為無暇,那雙大大獨屬于東方人的黑瞳一彎,葡萄一般的大眼裡閃着笑意,圓潤的肩頭,纖細的腰身,白色的短裙,幫着絲帶的華發,笑得如此明快的女孩子卻拖着一個彪型巨漢的身體款款而來,每一步都透着東方少女特有的空靈,手上猶帶鮮血,他看到那個彪形大漢依舊失去了雙耳,鮮血染紅了他的全身,渾身都是血。
他當場吓得軟到在地,恐懼的渾身發軟,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她的笑明媚歡快,卻又讓他遍體生寒,為什麼?
一直在笑……
我伸出手來卡住那個老闆的脖子,一點一點讓他脫離地面,笑意不變,看着他接近窒息的樣子,臉色漲得通紅,痛苦的似乎要撞牆,那般的苦楚,手下是一片肥膩膩的觸感,他一定吃了很多油之類的破東西,漸漸的收緊了手來,卻猛然間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回過頭來,才看到一個金發碧眸的少年愣愣的站在原地,在我的注視下,猛然咽了下口水,有些顫抖卻故作平穩的說道,“可以請你放了他嗎?”
我笑着歪了歪頭,那邊的少年臉色滿滿的開始有血色起來,燦爛若金子一般的細碎頭發,顯示出少年西方的血統,比起雪更為白淨的肌膚,并沒有如同時下這些青年刺青或者穿刺,反而幹淨的讓人咋舌,一身黑色的運動裝,顯得既大方又簡潔。
“為什麼?”我好奇而玩味的看着他,那孩子愣了一下,然後才咬着嘴唇略帶嚴肅的開口,“因為你要的絕不簡簡單單是條人命而已。”
淺藍色的眼眸清澈若湖水,“能玩21點的人,都不是意氣用事的蠢材。”
“如果你想要錢,以你的實力,早可以搶劫更多的地方,你沒有這麼做就說明,你另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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