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梧桐看到屈岸風看得專心緻志,便問他看得明白?
屈岸風将書卷的内容告訴戚梧桐,她就奇了怪,這懂得西域文字的中原人士不是少之又少嘛,這一路下來,怎麼好像就她不會似的。
屈岸風瞧見戚梧桐垂頭喪氣,氣鼓鼓的表情,把羊皮塞進自己懷中,道,“是你娘講給我聽的,在雲海城時,我給她看過。”
戚梧桐恍然大悟,路無涯在傳書中提到阿痕盜走的東西,就是這個。戚梧桐能察覺到,屈岸風與她娘的交情,比他自己形容的更深刻,這才下定決心問屈岸風,“我娘是因中了一種蠱毒而死,你可知道。”
屈岸風神情一滞,就聽戚梧桐續道,“除開我娘,我,還有一個被你們雲海城驅逐的女子中了這種蠱毒,她姓顔,名如玉。而今還活着的就隻剩下我一個,時隔十多年,這種蠱毒依舊在我體内殘存,沒有完全化解,真是好奇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對當年仍是孩童我的下毒手。莫非我打小就招人煩,我記憶中,我幼時挺招人喜歡的,若非不喜歡我,那便是不喜歡我娘,你在雲海城裡,難道就沒發現,誰對她有敵意。”
屈岸風沒有回答。他又背起阿痕,“前面有個缺口能進入地下河,起來。”
屈岸風從自己的衣襟下扯下一條,把雪空劍劍身裹好,綁在戚梧桐背上,戚梧桐用冽泉跟在屈岸風身後,戚梧桐被屈岸風的态度弄得甚是費解,他顯然是了解她娘在離開雲海城時體内五髒六腑衰敗,命不久矣。
屈岸風和路冥淵不同,練秋痕在雲海城時,他始終在那裡,以屈岸風在雲海城時機,他或許才是那個知道雲海城最多的秘密的人,戚梧桐記得她在雲海城與屈岸風閑聊時,屈岸風提醒過她,雲海城裡藏着太多的秘密,探究太深,必招殺身之禍。
地下暗河的河道越走越深,他們逆流前行,雲海城的人皆通水性,屈岸風擔心戚梧桐,便不時回頭看看她,每次回頭,對上戚梧桐的眼神,愧疚之情湧上心頭,他不再回頭,隻是用眼角的餘光确認戚梧桐的周全。
屈岸風身後一聲驚呼,他再回頭不見戚梧桐的人影,屈岸風潛下水面,水下有暗流把戚梧桐卷了進去,他正要潛下去,背上昏迷的阿痕嗆了水,登時他左右為難。
戚梧桐學過在水下閉氣,事發突然,她沒有做好準備,這口氣閉的不長,她連忙揮劍劈開水流,浮上水面,屈岸風見她自己浮上來這才安下心,戚梧桐卻大喊,“小心。”
屈岸風被水流沖到了礁石上,他為了不讓身後的阿痕撞到礁石,既然用自己的身子撞在礁石上,這一下撞的厲害,他肩胛撞的錯位,劃不了水,一下子被卷入暗流。
屈岸風在一陣劇痛中蘇醒,他們人已在河岸上,阿痕和戚梧桐都坐在火堆邊上,屈岸風摸摸自己膀子,疼的厲害,骨頭被撞斷。
戚梧桐盯着河面出神,雪空和冽泉被她雙雙立在地面上,屈岸風不曉得從自己溺暈到醒來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兩人之間那種怪異的氣氛卻難以忽視。
屈岸風走進火堆,阿痕擡眼盯着他問,為什麼要救自己。
屈岸風,“沒死便救了。”
阿痕苦苦一笑,她暗自忖道,“屈岸風啊,屈岸風,你是不知道這張□□下是誰,要是你能看到我本來的面目,勢必會後悔将我救下,在地下暗河時還要救她,而讓戚梧桐身陷險境。”
阿痕在地道被戚梧桐翻動的時候便已恢複意識,由于她跌落地道的過程中撞到了腦袋,一直昏昏沉沉這才沒有醒來,但戚梧桐與屈岸風的對話,他們從地下河被沖上岸之後,阿痕告訴了戚梧桐她的身份,以及她易容成練秋痕的緣由。
戚梧桐聽後便陷入了沉默,她在岸邊一動不動的坐着,心中百感交集。雖然心中萬分挂念路無涯,可她不想回中原去了,那裡怎麼會有那麼許多的紛擾,一生活在那樣的紛擾中,他們不累嘛。
光是要兌現對徐如風的諾言,将項吟川拉下清河王的位子,這一件事,已叫戚梧桐有嘔心瀝血之感,北冥洛河、路冥淵、慕雲爵,他們到底是怎樣的一群人,能同時應對那些陰謀詭計,樂此不疲。
城主之外有何稀罕,始皇還坐擁過天下,可那又如何,他的基業也未能千秋萬代。
天下第一公子難道不就是個名号,天下第一的美女,天下第一的謀士,古往今來有過多少天下第一,又不是唯獨他一人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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