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牌玩法很簡單,在場的也都玩過,頭一個莊家是秋然,她象征性地說了幾句後,衆人便開始第一輪。
不過她們誰也沒想到,蘭因最開始說的那句“不大會玩”竟然不是自謙,她是真的不擅長……總共玩了十輪,蘭因一次都沒赢。
就在齊老夫人猶豫要不要放點水的時候便瞧見她家孫兒朝這走來。
他站在蘭因身後,垂着眼簾在看蘭因手中的牌。
除了蘭因之外的其他三個人都看到了,秋然正要起來給齊豫白請安卻被衛媽媽按住胳膊,蘭因對此并未察覺,她仍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手中的牌,雖說她一開始就是打着陪老太太玩玩也沒想着要赢,但她也不想一直輸啊,尤其衛媽媽和秋然都各赢了兩次,她卻每次都是輸家,這也太丢人了……
于是這次蘭因仔細思索着該怎麼出牌比較好。
說來也奇怪,明明自己算數什麼都不差,偏偏每次打牌就跟昏了頭似的,怎麼出都覺得不對。
她一邊看着桌上已經出過的牌,一邊想着出什麼比較好,就在蘭因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瞧見一隻好看的手停在她的牌堆上,他從她的牌堆裡直接抽了兩張,一點猶豫都沒有地扔到了牌桌上。
蘭因一怔,她後知後覺回過頭,便瞧見齊豫白站在她身後。
他點漆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四目相對,蘭因聽到他說,“我給你赢回來。”依舊是清冷低洌的聲音,卻讓蘭因心口猛地一跳。
第39章心動蘭因很清楚,她對齊豫白是動心了……
蘭因神色怔怔看着出現在身後的齊豫白,她似乎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等和他那雙點漆鳳眸又對視了好一會,她眼中原本渙散的光芒這才重新聚攏。
“這怎麼能行?”她回神後說道。
雖說打葉子牌不像下棋有“觀棋不語真君子”的說法,但也沒有找外援的先例啊。
她剛想說這局不算,正準備給錢算這把自己輸了的時候,那邊齊老夫人卻已經笑着開口了,“沒事,都是自家人玩鬧,沒那麼多規矩。”瞧見蘭因蹙眉,她又笑道,“我也是才知道你是真的不會打牌,若是早知道,我就不說玩這個了,現在齊祖母赢了你這麼多錢也不安心,且讓豫兒先教教你,總不能我們一直赢着,這樣你也太虧了。”
兩邊衛媽媽和秋然也幫着說道。
眼見蘭因還有些猶豫不決的模樣,齊老夫人又說,“大不了這幾把我們先不算錢。”
“這……”
蘭因有些心動了。
恰在此時,身邊又傳來了齊豫白的聲音,“不想赢嗎?”
就像被人蠱惑似的,蘭因心裡很少出現的那抹鬥志徹底被人激發出來,她仰頭,男人就站在她身邊,他正微微低頭,用平靜的目光凝望她……看着那雙眼睛,蘭因忽然就不想拒絕了。
她在他的目光下,輕輕點了點頭,“……想。”
齊豫白便未再說話。
有人搬來椅子,他坐在蘭因的身邊。
齊豫白沒有刻意坐得離蘭因很近,他在一個恰當的位置,既不會讓蘭因覺得被冒犯,也不會讓她心生壓力。
牌局繼續,還是就着先前齊豫白打出去的那兩張牌,衛媽媽和秋然看了看手中的牌,沒要,齊老夫人倒是跟了兩張。再次輪到蘭因的時候,蘭因看了眼齊老夫人扔出去的牌,又看了眼自己的牌後便不由自主地朝自己的外援看去。
齊豫白接到她遞過來的目光,卻沒有立刻替她出牌,而是與她說,“葉子牌總共四種花色,從一到九,你先看下桌上的牌,看看能不能推算出來。”
蘭因也知道打牌跟算數有關。
可她每次拿到牌的時候就已經一臉懵了,怕别人等久了,怎麼可能再去算牌?但也不知道怎麼了,這會聽着齊豫白的話,或許是因為他的聲音和情緒都太過冷靜,蘭因竟然真的按照齊豫白說的重新冷靜地看起牌桌上的牌。
與先前的雜亂無序不同,這一次她腦中就像酷暑時日被人注入了一道清泉,神智都變得清楚了不少。
蘭因心裡大緻已經清楚該扔哪兩張牌了,卻因為先前輸多了,這會還是不敢立刻就扔牌,她繼續扭頭看向身邊的齊豫白,指着兩張牌小聲問他,“這兩張可以嗎?”
她自己不清楚她此時有多軟。
聲音是軟的,神情是柔的,尤其那說話聲還被她壓得格外低,隻夠齊豫白一個人聽到,落在齊豫白的耳邊讓他的耳朵都變得酥麻起來……齊豫白隻覺得手裡的那串佛珠都快被他碾碎了。他在她的注視下,輕輕點頭,在蘭因轉過頭神情高興地把手中牌扔出去的時候,他卻像是在壓抑什麼似的,垂下眼睫,拿起一旁的茶盞喝了一口,喉結滑動,等苦澀和清香同時在唇齒中溢開,齊豫白的内心才稍稍平靜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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