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大人,您談過嗎?”
靈獸首領嘴裡溫熱的酒頓時就沒那麼香了,他瞥了眼沒點眼見力的屬下,屬下們被冰冷的眼神掃過,縮了縮脖子,再也不敢多言。
……
那邊秋寒辭終于從蘇阮潋身上下來了,他問道:“你們拿到想要的東西了嗎?”
蘇阮潋點頭道:“深淵底下沒有妖獸,隻剩下魔草,還好魔草數量很多,汁水裡魔氣也充足。”
靈獸首領聞言道:“你大可放心,我挖了好多株魔草上來,夠用了。”
說罷,擦擦嘴邊的酒,首領又道:“沒想到當年那些妖獸的兒子孫子們這麼慫,居然全跑了。”
左膀右臂終于找到挽救自己在首領心中形象的機會,忙道:“你是因為大人您厲害!”
首領聽得樂呵,上了他倆一人一個大羊腿。
秋寒辭想起之前的事兒,往邊上瞅了瞅,蘇阮潋将兩件東西放到他手心,問,“你是在找這個?”
秋寒辭低頭一看,正是之前那奇怪的小圓球,和盒子。
“我找到你的時候,你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但手裡緊緊攥着這兩樣的東西。”
蘇阮潋頓了頓,“若我的感覺沒錯,這兩件法寶應當不尋常。”
秋寒辭看着跟玻璃珠一般的圓球,陷入了沉思中。他記得圓球是自己滾過來的,可蘇阮潋瞧見的場景卻是他抓着秋不松手。
秋寒辭總覺得,自己突然回到過去這件事,跟圓球或者盒子有關。
他呆坐一會兒,道:“我們回屋休息?”
蘇阮潋笑了笑,“這就是咱們休息的地方。”
秋寒辭不禁看向他身後坐着的幾人,首領回憶,率先起身,他招呼着左膀右臂,大搖大擺掀開簾子走了出去,出門前,首領不忘回首補充一句,“我要給你們倆留空間,這道理我還是懂的。”
“……”秋寒辭覺得,這位首領大人還是别去禍害司溏仙尊了,我看他和那位仙島島主就十分般配。
秋寒辭摩挲着圓球,等到其他人都沒了蹤影後,才道:“我這幾天好像做了個夢。”
蘇阮潋擡眼,“睡着了總會做一兩個夢。”
秋寒辭搖搖頭,“但這夢太過真實了。正常的夢,總是光怪陸離的,斷斷續續很是奇怪,可這夢,就像真實發生過一樣。”
蘇阮潋聽他一說,倒是有些好奇了,他道:“什麼樣的夢?”
秋寒辭擡眼看向那人,熟悉的臉,卻是與夢中初見完全不一樣的表情,他抿了抿唇,将這似夢非夢之事一一說來。
待他說完後,蘇阮潋眉頭微蹙。
秋寒辭道:“太過真實了,讓我一時間分不清是真是假。”
蘇阮潋垂下眼,手指輕輕撓着秋寒辭的手心,秋寒辭本是個怕癢的人,若是從前早就躲開了,今日卻一反常态,任由蘇阮潋把弄。
秋寒辭莫名覺得,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坐着,也挺好。
許久後,蘇阮潋才淡淡開口,“其實這幾日,我守在你身邊,一直都沒睡。”
秋寒辭道:“辛苦你了。”
蘇阮潋卻搖搖頭,“但恍惚間,我思緒有些模糊,你方才說的那些事,我似乎也經曆過。”
秋寒辭微愣,他記得蘇阮潋曾回憶過從前,那時候兩人初見并不美妙,再見之時也有許多誤會,自己改變了夢中的一切,但對蘇阮潋而言,發生過的事一直在時空中停留,不曾有變化才對。
秋寒辭忍不住道:“難道你也回到從前了?”
蘇阮潋搖搖頭,“你我應當都沒有真正回到從前過,我找到你的時候,你昏迷不醒,我将你從深淵裡帶出來,這三日,你一直都躺在這裡。”
“這是一個很真實的夢境,或許……也不一定是夢境,我迷迷糊糊中,似乎也經曆了這一切,隻不過我不像你那般清明,你若是不提起這段經曆,我怕是不會意識到我似乎也見過這些畫面,遇到這些事。”
蘇阮潋看着灰褐色的球體,“應當是這件上古神器起了作用,将我們的靈魂拉到了一個空間裡,而這空間與幾千年前的時空十分相似,但卻又不一樣。”
“它以你為主體,所以你的記憶并不模糊,而我似乎是伴随着你而去的,所以我被一些奇怪的力量桎梏了。”
蘇阮潋描述起那時的感受,他似乎見到了不一樣的秋寒辭,與他一起經曆了在城裡的時光。但很奇怪的是,他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挾持着,扮演着曾經的自己,無法自由地行動。
蘇阮潋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隻不過這段記憶太過模糊,我并不太能确定,依我猜測,我的靈魂受到限制,模糊了後續幾千年的記憶,無形的力量讓我扮演着那個時空的自己,我猜你聽見的那個聲音,或許就是上古神器的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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