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已經暗了下來,會場裡的人也少了許多。不遠處的機器人發着暗藍色的光,忽明忽暗。大威去買水,薇薇靠在一塊巨大的幕布邊整理剛剛拍到的素材。她一個視頻還沒剪輯好,突然被人從身側握住了手腕。
薇薇心髒猛地一緊,她擡頭,驚慌失措地對上一雙深邃微光的眼睛。
四周沒有人,賀亭川身上的黑色西裝幾乎與夜色融為了一體,五官的輪廓卻越發深刻。薇薇小聲問:“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在找一個機會。”他語氣淡淡道。
什麼機會?薇薇問完,忽然想起他之前在微信上和她說的那些話,耳根一熱,随即拒絕道,
不行!
“什麼不行?”他指腹暖昧地撚了下她柔軟的手腕,明知故問。
薇薇見他的薄唇彎起了好看的弧度,看着有幾分惡劣的壞,這和那個在台上侃侃而談的矜貴大佬完全不一樣。
或許,這就叫斯文敗類?
這裡有人的。薇薇強調道。
賀亭川表情一松,低笑着說:那就找個沒人的地方親,答應了我們賀太太的事就得辦到。說話間,他握緊她的手腕,将她往幕布後面帶——
那幕布緊挨着科技館一側的牆壁,牆邊種滿了小灌木和香樟樹。
兩人走得太急,裙擺和長褲擦着小灌木的枝丫過去,沙沙作響,莫名催生出一種禁忌感來,心髒咚咚直跳
就像一場穿行在黑暗裡的旅行,也許在前面的急轉彎處就能遇見一頭中槍的母鹿……
幕布後面的空間,狹窄逼仄,光線隐隐綽綽,聲音也很淡,薇薇的心幾乎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了。賀亭川倒是端着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态,全沒半點緊張,眼睛裡全是引人沉淪的光芒。他在那燈火闌珊處,松掉了她的手腕。
三樓的辦公室裡亮起了燈,玻璃窗“嘩”地一聲推開了。
薇薇下意識地往上面看去,那人開了窗就走了,并沒在窗邊停留。窗戶裡落下來的光,恰到好處地照亮了賀亭川的臉頰——剛剛在樹叢裡走過一遭,他銳利的短發上沾了兩片幹枯的樹葉。
哥哥,你頭發上沾了東西。薇薇提醒道。“勞駕賀太太幫忙取走。”他說。
行。薇薇舉着胳膊來夠,隻是賀亭川太高了,她踩着高跟鞋又墊着腳才勉強碰到其中一片葉子。
他在那昏暗的光線裡,戲谑地笑了聲:“看來,賀太太下次還得換雙高點的鞋子才行。”一句話,刺激到了薇薇的反骨。
“要那麼高做什麼呀?”她扯住他的衣領,迫使他低下了頭,柔軟的唇瓣湊上去,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反正,又不是親不到哥哥。
他被她調皮的小動作逗笑了。
薇薇親完要走,卻被他勾住了軟腰:吵着要親,就親個下巴?
“哥哥你太高了
,我親不到,脖子都夠酸了。”她故意撇嘴說。
賀亭川單手将她提抱到一旁花壇上站着。
薇薇這會兒比他高出去一小截,他仰面看着她說:“現在你比我高了,親吧,我踮腳配合你。”
薇薇攬着他的脖子,翹着嘴唇,小聲嘟囔:你讓我親我就親啊,那多沒面子。
“一張小嘴叭叭叭,意見還挺大的?”他大手伸過來,五指張開,指腹滾燙地摩擦着她後脖頸上皮膚,輕輕一摁,将她帶到了極近的地方。
他在她的瞳仁裡放大了數倍,那雙黑眸裡閃着柔軟的波光,睫毛輕顫着,她還沒來及反應,唇瓣就被他吻住了
很柔軟、很虔誠的觸碰,和欲無關,帶着春夜裡甜蜜的花香,溫暖又治愈。他吻她的唇,亦吮她唇齒間透明的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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