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森接過藥瓶,摩挲了一下,看他:“吃晚飯了嗎。”
時澤:“吃了,我從家裡過來的,過兩天我們要回老家,公寓這邊我暫時不會來了。”
賀森:“你要去調查魏家的事?焦家不是在查嗎。”
時澤:“不止是這件事,還有天師大會,總之會在那邊待上一段時間。你的修煉目前進展良好,有什麼問題你再聯系我,如果有什麼不能解決的急事,我會趕回來。”
賀森沒有出聲,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問時澤:“你上次說,我救了你不止一次是怎麼回事。”
時澤有些不解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不過他不是喜歡藏着掖着的人,賀森問了他便回答:“還記得三年前,你從邊域回帝都星的路上撞上一股星盜的事嗎。”
賀森回想了一下,隐約有印象。
“我當時就在那艘被劫持的客艦上。”
賀森明白過來,說道:“那也隻是我的職責。”
時澤不這麼認為:“但你救了我是事實,對我來說,就是欠了你一個人情。包括古玉的事,不管怎麼說,你和賀家都确實幫了我。”
賀森道:“時老救了賀家幾條人命,古玉最多算是報答,算不上你欠我什麼,況且你也幫我疏導了精神力,還告訴我修煉精神體以及煉體的功法,你也是在救我,所以沒有誰欠誰,你不要把人情、恩情算得太清,真要算,到底還是我們賀家欠了你們。”
時澤卻道:“你低估了古玉的價值,它是一個天大的機緣。”
賀森也道:“再大的機緣,放在賀家隻是落灰,隻有在你手上才能發揮作用不是嗎。”
賀森不希望時澤将他們之間的來往全都算在什麼人情恩情頭上,他不希望時澤被這些東西束縛,他希望時澤和他來往隻是因為他這個人。
所以他對時澤說道:“我們誰也不欠誰什麼了。”
時澤被他說的半晌沒話,過了一會兒後道:“我明白了。”
賀森再三強調他們互不相欠,是不想和他或者時家再扯上什麼恩情?還是覺得現在一切步入了正軌,他們之間沒有必要再往來牽扯了?其實賀森沒必要說這麼多,隻需要一句話就行,他絕不會多做什麼,他不是喜歡糾纏的人,況且也沒有糾纏的必要。
“你搜集的藥材都已經煉制成了這三顆丹藥,你精神力已經穩定,體術修煉也步入了正軌,不需要我再從旁指導什麼,你自己按部就班修煉就行了。”時澤很平靜說道,“軍部的邀請我會回絕,不出意外我畢業後會進入帝國生物科學院。這間公寓我也會退租,原本隻是希望有個落腳點,爺爺他們在附近安置了宅子後這裡原本也沒必要繼續租下去。”
頓了一下他又道:“如果你修煉出了什麼岔子,還可以聯系我,雖然你說我們誰也不欠誰,但出于道義我還是會幫你解決。”
“沒什麼事的話就這樣吧,我明天還要早起解決退租的事,就不留你了。”
時澤一口氣說完,目光平淡地看着賀森,送客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賀森的目光驟然幽深,面色沉了下去,直直地看着時澤,“你這是什麼意思。”
時澤道:“我說的話不難理解吧。”他自認為已經說得很清楚明白了。
賀森不想他糾纏,他又何嘗想要糾纏賀森,本來離婚後就該一拍兩散不再有交集,隻是陰差陽錯他把賀森的精神體帶了回來,才會有後來的交集,現在賀森的精神體沒事了,一切自然也會回到正軌。
賀森握緊了藥瓶,目光沉沉看他,笑了一下,語氣裡就像壓抑着什麼,“你要和我劃清界限?”
時澤覺得賀森這話問的這些奇怪,“我們确實也不該再有什麼交集,之前是我多有麻煩你,我跟你道歉。”
“時澤!”賀森低喝了一聲,目光緊迫地盯着他,“那天的情書,你看上你們學校的誰了。”
時澤皺眉:“你說什麼,什麼看上誰。”
“沒有看上誰,你要迫不及待和我劃清界限?”賀森覺得胸口很悶,像是什麼東西死死壓在心口,沉得他有點透不過氣。
時澤沉默片刻,他覺得賀森有點奇怪,這不是賀森想要的嗎?
“我說了我們本來就……”
賀森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朝自己拉近,時澤猝不及防,被他拉得撞了過去,下一刻一條火熱的手臂就箍住了他的腰,将他狠狠禁锢在賀森的懷裡,眼前一片陰影籠罩下來,賀森湊近,封住了他的嘴,也堵住了他的話。
時澤懵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賀森已經撬開了他的嘴,火熱靈活的舌鑽了進來,吸吮着他。
時澤反應過來後掙紮了一下,但賀森扣住他腰的手臂很用力,扶住他後腦勺的手也牢牢地将他鎖在這狹小的空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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