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荀攸拱了拱手,『足下來自何處?不知姓名?』
門側的女子也回了禮,似乎是才想起來的樣子,腰囊之中取出了一塊令牌模樣的東西,遞給了荀攸,『請恕姎無禮……此處不便細說……有一物請煩勞轉交骠騎将軍,将軍定知也……』
荀攸摸了摸令牌,有些發沉,像是木頭,又像是鐵塊。荀攸瞄了一眼兩名女子,默默的點了點頭,再次進了府門,轉過了回廊,到了大堂之中,将這個事情向斐潛禀報了一遍,然後遞上了名刺和令牌。
斐潛看了看,旋即一笑,『卻是故人……有請……』
這個令牌,斐潛很熟悉,在黃月英那邊也有一塊,很明顯,就是墨家的人到了,隻不過為什麼隻是來了兩個女子?墨家的矩子墨桀難道沒來?
不多時,兩個女子來到了堂下,拜見道:『故人之女,見過骠騎将軍……』
『既是故人之女,便免了這些虛禮……』
斐潛笑着說道,揮了揮手,原本意思就是讓周邊的侍從退下,畢竟墨家的事情,多少還是需要保密一點的,但是沒想到黃旭在一側不僅沒有動,而且還微微咳嗽了一聲,阻止了其餘護衛的退後……
斐潛立刻意識到有些不對,警覺了起來,又皺眉看了一眼桌案之上的墨家令牌,然後再看向兩名女子:『不知當今,故人何在?』
女子說的很坦然,就像是說着早脯吃了一碗粥,又或是一塊黑面餅,『既是故人,自然已故。』
啊?
已故?
墨桀已經死了?
『何時之事?』斐潛問道。
『平東平南與後将軍戰于豫淮,先父亦遊于淮,被卷入亂軍之中,身首異處……』墨家女子顯得很平靜。
『……』斐潛默然。
若是說屍首無存麼,倒還是有一線生還的可能,可是若是真的見到了身首異處,可就是真的活不過來了。
『還請節哀……』斐潛說道,雖然看起來二個女子已經是适應了這個事情,并沒有多少哀怨的表情,但是該講的還是要講的。
女子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又緩緩的從腰間革囊當中取出了一份類似于名冊模樣的東西,遞給了一旁的斐潛護衛,讓護衛轉交給斐潛,并且說道:『此乃将軍所需之人也……先嚴有言,将軍自可按冊而尋之……』
斐潛接過,打開一看,在名冊之中,标明了姓名,外貌,住所,職業,甚至還有些注明,表示這個人是墨家的,亦或是收到了墨家什麼恩惠等等的情況……
頗為詳細,甚至做到了這個時代的較為高的水準了。
墨家,真是相當可怕。
『為何說此物乃某所需?』
斐潛将名冊向一旁推了推,是真是假派人去接洽一下自然知道了,問題是斐潛自己什麼都還沒有說,這個女子就呈了上來……
女子不慌不忙的說道:『此乃先嚴所囑也……曾言若其有變,可持此冊至将軍處,以求将軍應允一事……』
『何事?』斐潛問道。
『請将軍替小女子主婚!』
斐潛( ̄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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