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醫生意味不明地輕笑兩聲,他道:“如果我要說就是你的父母将你送來的呢?”
“這絕不可能!”葉子安毫不猶豫地反駁,“我的爸爸媽媽很愛我,怎麼可能把我送來精神病院,你在說謊——”
葉子安明顯怒了,他決不允許有人這般揣度他的父母。
比起葉子安情緒上明顯的起伏,醫生一直高深莫測,他還戴着口罩,讓人實在是不知道他想些什麼。
他擡手往下壓示意葉子安平靜下來,“仇先生,你說你叫葉子安。但資料上的确顯示你的名字叫仇柯,所以,我合理地懷疑你有精神分裂症,能不能配合我完成這次訪談,這對你我都有好處。”
葉子安面色微冷,他語氣冷淡道:“你要問什麼?”
“那我們就一個一個地解決問題。”醫生的身子微微向前傾,他道:“你抽煙嗎?”
葉子安的身子也學着醫生微微向前傾,就在醫生專注打量着他的時候,葉子安突然露齒而笑,皓白貝齒幹淨漂亮,如他的人一樣!
然後他迅速合上嘴,逼問道:“你看我像抽煙的樣子嗎?”
醫生輕笑兩聲,似乎也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招給逗樂。
“的确不像。”
“那麼我們來看你的第二個問題:打架和霸淩。這其實屬于一類問題,我就問你,仇先生——”
“請叫我葉子安!”
“好的,子安。你打過架嗎?你有沒有在言語或者行為上孤立霸淩過他人?”
“醫生你好,我十六歲之前接受的是一對一教育,很少接觸外人,哪裡來的人讓我霸淩孤立?何況我的身體素質是真的很差,打架怎麼打得過别人?”葉子安反駁。
醫生站起來,他高大的身軀遮擋了一部分的光,巨大的影子将葉子安完全籠罩。
葉子安不明所以。
“關于這一點,子安,同樣需要你自證。你得向我展示你的确沒有打架的資本、你得自證你的身體素質的确很差!”
葉子安無語地嗤笑一聲,他站起來不甘示弱道:“醫生,我真的很想告你诽謗!污蔑他人的人隻需要動動嘴,但被污蔑的人何其無辜還需要費勁心思自證?”
“不錯,你說的很有道理。”醫生朝葉子安招招手,“你過來朝我打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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