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要不給你自己也吃下忘憂草,扳回一局?
陳慕瑤: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忘憂草也是劇毒,我還想多活幾天呢,放心,兒女情長是阻止不了我完成任務的心,小鹿撞死了而已,大不了回歸以前喽。
等她回房後一頭紮進被子裡,蒙頭躺了幾個時辰,連飯都沒有吃,平時那麼愛吃的一個人,竟然今日沒了胃口。
系統:死鴨子嘴硬。
醒來時,已經到了午夜了,頭發衣裳有些淩亂,起身點着蠟燭,發現窗戶未關,上面還插着一把小刀,紮着一張紙條,想要上官淳無恙,到卧湘房。
窗台上還擺着她那塊的玉牌。
在桃花堡居然都能混進來找茬,想來此人武功一定不低,整理好衣裳,腰間帶了把匕首,四周環顧了一眼,外面隻有靜靜燃燒着的燈火,午夜安靜地有些害怕。
自己不會武功,此事也不知花滿樓知不知曉,還是告知他一聲為好,朝着他房間走去。
剛路過一個假山,一腳踏空掉進一個看似密道的洞穴中。
下面倒是燈火通明,有一條極狹窄的小道,正好隻夠一人過去,沿着那稍微陡峭的步梯走到最下面一層,中央是一個圓形囚台,上官淳被關在那個鐵牢籠中。
“淳兒姑娘……”陳慕瑤警覺地打探四周的環境,一步步朝那個籠子靠近。
她果然在裡面,從未想到桃花堡竟然存在這樣一個地牢。
陳慕瑤手剛一碰到栅欄,四周就響起了鐵鍊拉動的聲音,掏出□□發射銀針,可四下并無他人。
倒是上官淳中了毒,嘴裡吐着黑色的血,搭上她的脈後,發現她氣息很微弱,而此毒居然是混合着催情散一起下的,究竟什麼人這麼惡毒,兩者一旦彙合,猶如鶴頂紅。
陳慕瑤隻好先拿出能暫時穩住毒性的解藥,透過栅欄遞到她嘴邊,有些氣憤道:“淳兒姑娘,到底是誰下此毒手?”
慢慢吞咽下那藥,她艱難地抓着鐵欄,聲音很微弱道:“是,是當年,追殺我們的人,他,他們,想,想要山居圖……”
當年之人怎麼會知道花家的密室?要麼是花家有人洩露了這個地方,要麼就是有眼線安插在花家。
還沒等再次詢問,花滿樓就急忙趕來,循着聲音來到他們跟前。
“花公子……”
上官淳看着花滿樓趕來,用盡力氣去拉住他的手,花滿樓也順勢蹲了下來,皺着眉頭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慕瑤長話短說大概說了她中毒的情況以及自己的猜測,可目前最重要的是要給她解毒,但,這個方法,有些殘忍。
花滿樓用手中的劍劈開鐵欄上的鎖沖了進去,地上躺着的上官淳有些無力借助欄杆站起,可一下便無力癱倒在花滿樓的懷中。
手搭在她肩頭,花滿樓能感覺到她此刻很痛苦,“慕瑤,到底有何法才能解下這毒?是需要名貴藥材還是需要其他藥引子?”
陳慕瑤握緊雙拳,咬着嘴唇,看着躺在懷中的那個女子,鼓足力氣道:“淳兒姑娘,中的毒混合了催情散,要解毒……”
催情散三字一出,花滿樓心中大概已經猜出幾分來,半晌帶着期盼的眼光看着她,“難道,别無他法?”
中毒可解,可催情散隻能散情才能解,以前不知為何中此毒不渡情就要全身經脈而裂,如今自己懂了這下毒之道才知曉,情動牽動全身,經脈血液倒流,脹氣堵在其中,自然會被震裂。
上官淳那隻有些顫抖的手握着他,“花公子,我,我能見你,最後一面,死,死而無憾……”
花滿樓此刻也痛苦至極,不救,明明自己可以相救之人卻因自己而死,救,一個女子的清白和情誼将會被辜負,被握着的那隻手青筋暴起。
從未見他這麼為難過,眼中都充滿了血絲,額角也爆起青筋。
“我,我用藥穩住了她的毒性,但,維持不了多久,最多一炷香的時辰,你……”陳慕瑤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指甲剜着手,有些血印子出現。
她此刻也很難過,恨自己不能解下這毒,恨那群下藥之人,難過花滿樓不論選擇哪一種法子,他此生一定會活在愧疚當中。
催情散的藥效開始從上官淳的體内散發出來,臉色由慘白漸漸變得紅潤,最後燒得像朱砂一般,痛苦地直掐着自己。
陳慕瑤看到上官淳将頭漸漸靠近花滿樓跟前,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立馬轉過臉去,眼珠在眼眶中打轉。
花滿樓立馬拉住她,沙啞着嗓子,“對不起,淳兒,我,我不能這麼做,對你太不公平了。”
“我不怕,從得知自己從小和花公子定下親開始,我便早已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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