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記得,喻昊空喜歡之前和羅莘莘比較近來着,莫不是還能腳踏兩條船?
這可不得了了,學校可不是産渣男的地方。教導主任如是想着,剛想要跟上去教育兩聲,就看到大天也跟了上來。
教導主任猶豫了一秒,這談戀愛的事兒應該是整不出這麼多花樣了。于是多看了一眼,便走了。
她并不知道她錯過了一場怎樣的對話。大天确定教導主任走了之後,迅速地跟上來,“你們幹什麼?剛剛教導主任都一直在看你們。”
喻昊空立刻問道,“那她跟上來了沒有?”
“沒有沒有。”大天道,“我估摸着她是想抓早戀來着。你倆要說啥事兒啊。”
“你問虞夏。”喻昊空沒好氣地道。
虞夏嗫嚅了一會兒,眉眼中散不去的憂愁,“是關于那件事。”
大天的臉色瞬間變了變。
三人結伴一起到了操場上的某處陰涼底下。虞夏一直是四人之中最開朗的那個,可這一路上,她卻一句話也沒說。
路過女廁所的時候,她不自覺的往裡面看了一眼,窒息地感受又一次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抖了抖,回頭時卻撞上了大天同樣往那邊看的視線。
喻昊空被他倆的動作搞得有些精神衰弱,心裡緊繃的那根弦也“啪”地一下子斷了。在操場上剛找好地方坐下,他就壓低着聲音問道,“到底是怎麼了?那件事咱們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的。”
“有人知道啊。”虞夏說話都帶上了哭腔,“劉榆自己知道啊。我最近每天都睡不好,老是在想這件事,連夢裡都是劉榆在質問我為什麼要那樣對他,昨天我甚至夢到……”
她說到這兒,頓了頓,“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會信的。但是我決定不瞞了,這一定是個暗示,我們自己做的事情,就該自己承擔才對。”
喻昊空忍不住搡了她一下,“我看你真是腦子秀逗了,才會提出這麼自讨苦吃的想法。我可不管你夢裡……夢到了些什麼,夢和現實都是反着的,别胡思亂想。”
虞夏搖頭,“你都不知道那個夢有多真實。”
喻昊空道,“再真實也隻是夢而已,你難道真的覺得那個劉榆能跑出精神病院,然後把我們殺死在學校裡嗎?”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其餘兩人均是一愣。喻昊空意識到自己無意識之間把自個兒夢裡的内容說了出來後,剛想略過這個話題,就見虞夏和大天異口同聲地道,“你也夢到了?”
喻昊空微怔,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事情開始大條了。他吞了吞口水,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慌張,“你們也……?”
“沒錯。”虞夏垂下頭,将夢裡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隻不過由于她死的早,也沒有化成鬼,并不知道那後來的事。
大天和喻昊空的故事更長一些。可是喻昊空并沒打算把自己的故事交代出來,他意識到這會扯破自己的僞裝。雖說鬼化後做什麼似乎都是正常的,但是他在還沒死是之前,可就幹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兒。
他想到既然虞夏和大天知道那個夢,羅莘莘說不準也會知道。想到羅莘莘上午的表現,他愈發覺得沒底。他們縱火的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誰知道羅莘莘會不會拿着這個夢裡的内容去亂說?
更何況,那個夢裡還有個編外人員陸芸。喻昊空暫且不知道陸芸到底是他們憑空捏造的,還是确有其人。若說憑空捏造,這個人同時空降到他們幾人的夢裡,怎麼都說不通。若說确有其人,喻昊空想破了腦子,也想不到自己在哪裡見過她,
“既然我們都夢到了,我覺得這一定是個征兆。”虞夏并不知道喻昊空的那些小九九道,她深吸了口氣,顯然已經打定了注意,“我想跟他道聲歉,希望他能原諒我。什麼懲罰我也認了,當初确實是我們不對。”
大天聽她這麼說,大腦也亂糟糟的。虞夏和喻昊空還能算是從犯,他幾乎可以算得上是這件事的主犯。而且,劉榆畢竟是他家的親戚,如果把這事兒捅出去,他們一家以後都别見人了,他爸媽也得把他打死。
可是幾個人一起做同一個夢,這也邪乎的過分了。指不定真像虞夏說的,是個什麼征兆。都說老天有眼,萬一這個夢真的是在給他們敲響最後的警鐘呢。
眼見大天也動搖了,喻昊空坐不住了,他咬牙切齒地警告,“這事兒都得給我爛在肚子裡,你們忘了你們說出去的後果是什麼了嗎?啊?虞夏,你之前就有蠢蠢欲動地,現在還在這裡煽風點火,你是不是覺得火不是你親手放的,事後處理也不是你幹的,你就隻需要道個歉就萬事大吉了?我告訴你,做夢!我們都是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和大天要是出事兒了,你也别想落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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