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媱冷視着北冥洪,上前便将侍衛格擋開,将玉蘭護在了身後,回首對嚴山道:“丞相大人,你兒子的命根是我北冥媱斷的,跟玉蘭無關,更與北冥府無關,你說可對?”
“那是自然!”嚴山聞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北冥洪。
這北冥媱果然是蠢的很,竟然在這個時候跟北冥洪唱反調。
不過,他樂見其成。
“既然這是我與丞相大人之間的事,那我們單獨解決如何?”看到嚴山的表情,北冥媱唇角微勾,提議道。
音落,北冥洪當即怒目一睜。
何湘君眼角微挑,北冥媱自尋死路,倒是省了她不少事,但面上卻皺眉輕喝:“媱兒!”
“好!大小姐好大的膽量!”嚴山以為北冥媱隻是蠢,沒想到竟還不知道天高地厚。
誰知,北冥媱卻輕笑道:“呵,總歸丞相大人不會在這将軍府殺了我便是。”
嚴山聞言一愣,的确,他還沒這個膽量。
今日過來隻不過是想讨一個公道而已,可沒想真的要北冥媱的命。
若是他不來,豈不是告訴世人他嚴山好欺。
隻是沒想到北冥洪如此不上道,竟想直接用一個丫鬟搪塞他!
“哼!”見此,北冥洪怒哼一聲,便轉身進了府。
北冥媱則在衆人看傻子一般的眼神下,帶着嚴山回到了竹園,相對而立。
讓他嚴家斷子絕孫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嚴山還是控制不住全身真氣流竄,眼露殺意。
“丞相大人你這是作何?殺人才償命,你兒子不是還好好的活着嗎?”北冥媱也不慌,淡然挑眉。
嚴山厲眸一眯,咬牙道:“你讓我嚴家斷子絕孫,與殺人又有何異?”
“我斷你兒子命根,那是他動了我的人,咎由自取,何來斷子絕孫一說?”北冥媱睫毛微扇,幽幽道。
“嚴中傑乃是我嚴家獨子!”想到此,嚴山眼睛血紅。
北冥媱卻勾唇一笑,輕描淡寫道:“嚴丞相你身強力壯,再生一個不就好了?”
“你!竟敢戲弄我!”嚴山臉色一白,這乃是他畢生之痛。
北冥媱擡眸對上嚴山的眼睛,唇角斜勾:“如果我說,我能找人治好你,讓你再生一個,甚至幾個呢?”
嚴山一愣:“你說什麼?”
“并且,是丞相夫人所生。”惹了這麼個麻煩,北冥媱怎麼可能沒有所準備。
記憶中,丞相嚴山與夫人是出了名的伉俪情深,但卻無所出。
最後還是意外與一個丫頭有了嚴中傑,可卻資質低劣,纨绔成性。
之後,夫人也再給嚴山納了妾,但這麼多年,卻再也沒有有所出過。
北冥媱也是以此斷定,嚴山跟他那纨绔兒子不同,是個能對話的人。
“當真?”嚴山一聽,當即呼吸粗重。
北冥媱自信一笑:“以一年為限,如果夫人不能受孕,丞相大人自可取我性命。”
“好!老夫就信你一次。”嚴山二話沒說,便答應了。
就算被騙,他也認!
可北冥媱卻道:“但是,我有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嚴山眉頭一皺,危險地看着北冥媱。
“第一,發誓今日在這竹園我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不會透露出去。”修煉者的誓言,是受天地制約的。
嚴山也不扭捏,當機立斷:“好!我嚴山在此對天發誓,今日在這竹園所言,絕不向外透露半分。”
卻不知,他們的對話,早就落入了兩牆之隔外的某男耳中。
“第二,陪我演一場戲——”
北冥媱見此邪魅一笑:“丞相大人寬宏大量,那也得為公子讨回公道才是。”
“哦?”
嚴山探究地看着将外面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北冥媱,歎道:“大小姐藏的可真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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