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連這件事都算進去了,足以說明她的心智之深,絕非常人。
那麼問題來了,這樣一個深沉且走一步看三步的人,如此大費周章的鋪設,還留下湖水樣本,難道就是為了舉報揭發一個制毒窩點如此簡單?
陸俨心裡一沉,忽然意識到,在這件事背後可能還隐藏着一個巨大的動機,一個天大的秘密。
而且它一定是駭人聽聞的,迫使陳淩不得不用如此掩人耳目的方式,去逐一揭示。
隻是陸俨剛想到這裡,就聽薛芃說:“陸俨,你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陸俨一頓,笑了:“就是在想你說的事。哦,對了,你剛才說有兩件事要告訴我,還有一件是什麼?”
薛芃拍了下腦門,這才想起來:“也是在你失蹤之前發現的,你還記得有個無人機将照片和一把鑰匙送給我麼?”
陸俨點頭:“記得。”
薛芃:“那個裝鑰匙的信封我拿去檢驗過了,結果我在裡面發現了斑胸草雀的絨毛,和在霍雍耳朵上找到的鳥類絨毛屬于同一品種。”
陸俨:“你懷疑這兩件事有聯系?”
薛芃想了下,又搖頭說:“我不能肯定,也可能是巧合。但如果不是巧合,那就說明,用無人機給我傳遞照片和鑰匙的人,和Silly?talk、茅子苓都有牽扯。”
陸俨垂下眼,思考了幾秒,随即說:“不如這樣想,假設給你傳遞鑰匙的人和幫茅子苓的人,是同一個人。那麼這個人一定認識Silly?talk,甚至可能就是他本人。而這個人不僅認識茅子苓、陳淩、鐘钰,還有方紫瑩,當然還包括陳末生。”
薛芃一怔,順着陸俨的思路往回倒推,這才将這些人聯系到一起。
表面上看,無論是陳淩、鐘钰、茅子苓還是方紫瑩,她們都是來自不同案件的當事人,案件之間并無聯系,就算她們互有交集,也是在不同的時間裡相識的。
可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她們都在Silly?talk的連載故事裡做過主角。
雖說陳末生還沒有在那些故事裡出現過,可是陳末生的這次布局,無論是地點、道具間,還是人手,從人力物力哪方面來說,都不可能經由他和林戚、程崎三個人完成。
然而在警局的筆錄當中,陳末生和林戚卻将所有事情都擔了下來,隻說是找廠家定制了道具,再雇了工人過來幫忙搭建,而他們提供的廠家和工人警方也都找到記錄,經過核實确認無誤,那些人隻是拿錢辦事,對真正用途毫不知情。
可是如果将這個案子和Silly?talk的文章挂上鈎,那就會發現驚人的“巧合”。
Silly?talk前腳才提到小Y的故事,陳末生就把六個證人“綁架”到一起,還經由方紫瑩的嘴将小Y的故事始末告知薛芃,甚至還有道具間作為場景還原?
想到這裡,薛芃隻覺得背脊上漸漸浮現戰栗,頭皮也跟着麻了:“也就是說,這些人可能是同謀?”
“暫時還不好說。”陸俨說:“起碼可以肯定的是,陳淩和陳末生在這十年間是不會有交集的。”
薛芃點頭:“陳末生坐了十年牢,他出獄那天,陳淩自殺了。”
陸俨:“茅子苓失蹤之後,也不可能見過陳淩。”
薛芃:“還有方紫瑩,這十年來,她也一直在坐牢,不可能和陳末生有交集,就算認識,也是在他們出獄之後。”
陸俨:“這裡面唯一可以自由活動,還能互相傳遞消息的,就隻有鐘钰。”
鐘钰?
操作上來說的确隻有她,但是……
薛芃皺皺眉:“可我的直覺告訴我,鐘钰沒這個本事,可以操盤這麼大的局。”
陸俨:“當然。而且鐘钰要去探監陳末生,也是要登記的。可是陳末生那邊的探監記錄,許臻他們也查過了,這些年就隻有林戚和陳語。”
隻有林戚和陳語?
薛芃:“那會不會是鐘钰負責聯絡女子監獄,而林戚、陳語就負責男子監獄,雙方再在外面交換消息?”
陸俨:“是有這個可能,不過這裡面有兩個疑問。”
“是什麼?”
“你還記不記得,陳淩和方紫瑩的關系一向不睦?”
是啊,方紫瑩在陳淩去世之前,一直被陳淩打壓、欺負,當然這裡面是有韓故的授意。
薛芃說:“方紫瑩和陳淩之間的确有很多恩怨,要不是陳末生這個案子牽扯到她,再加上Silly?talk連載了小Y的故事,恐怕咱們還不會想到方紫瑩和Silly?talk的關系。”
陸俨接道:“還有,就是你剛才說的同謀,他們為什麼要同謀,動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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