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啊……”
剛吃完生肉自助的鍊鋸屠夫,挺着肚腩,剔着牙,走在隊伍的最前頭。
他用一種慵懶的,閑适的,站着說話不腰疼的語氣說道:
“目光呆滞,耳朵豎起,一直看着你,這就是母豬發情期的典型特征……你要不直接在沙灘上和她耍耍?說不定這一刺激,神志就清醒了呢?”
“然後我們就一起變成快樂的瘋子?”淩一川反問。
在船上的那一幕,他還記憶猶新呢。
原本還算占據優勢的黃衣信徒們,在一次簡簡單單的精神沖擊過後,便徹底變成了瘋子,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們的第一條命,應該都已經交代在海裡了。
而現在并不在午夜夢魇的遊戲時間内,自己死一次就真的gaover,徹底結束人生遊戲了——大概率不會再有重開的機會。
況且,淩一川也不是為了滿足原始欲望而不擇手段的男人。
他沒有那麼下作。(殺戮欲不算!)
退一萬步來說。
睡一個沒有反應的軀殼,和使用充氣娃娃有什麼區别?
沒意思。
走在淩一川左手邊的羅伯特醫生開口:
“現在的阿德莉娅看起來就是個十足的癡呆病患者。”
“一個十足的蠢貨。”屠夫補充說明。
醫生頓了頓,繼續:
“有沒有可能是巫師先生在合成大腦的時候出了一點岔子,給她制造了一個或者太小,或者表面太光滑的大腦,就像倉鼠的腦子……那樣的大腦是無法進行高級思考的,自然也無法開口說話。”
屠夫點頭捧哏,“很有可能。”
煉金術巫師淡淡地看向二人,老眼皮子耷拉着,因無語而淡漠,暗藏殺機。
淩一川低頭踢着地上石子,幫老頭說了句:
“他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鍊鋸屠夫來勁了,擡杠道:“怎麼就不會呢?他可能就是操作失誤,可能将大章魚的腦子放在了阿德莉娅的腦殼裡!”
雙面殺手弟弟忍不住問:“那阿德莉娅的腦子呢?”
“可能…耗散了?”腐爛天使伊芙突然說道。
見衆人看過來,她有些羞怯地低頭,聲音更輕了一些:“任何一種物質或能量轉化的過程,應該都是會存在一定耗散的吧?生命的煉成……應該也不會例外。”
衆殺手差點都忘了,伊芙是個基因改造人,腦子也很好使的那種,在被抓起來之前,一直都是成績優異的天才少女。
煉金術巫師不置可否。
伊芙的話,同樣是對他專業能力的質疑。
老頭兒不開心!
有文化的說完了,沒文化的也想參與小組讨論。
雙面殺手的弟弟湊到淩一川身旁,撩開亂糟糟的長發,一臉期待地看着主人格,陰森又憨傻地問: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在海裡合成的……所以……她的腦子裡進了水?所以……她就不太聰明的樣子?”
鍊鋸屠夫翻了個華妃同款白眼。
雖然他也沒文化,但這并不妨礙他看不上這個實驗室裡被當牲口養大的白癡。
見氣氛一時間有些凝固,雙面殺手的姐姐弱弱開口:
“弟弟……咱沒讀過書,要不少說兩句?”
同樣沒讀過書,姐姐還是明事理的。
弟弟自卑地低下了頭,腦後頭發散開,露出了姐姐無奈的臉龐。
她對淩一川歉意微笑。
接下來發言的是神秘學專業研究生——聖誕惡魔。
身材高大的羊角惡魔走在最後,笑聲陰森而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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