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
戲瘾挺大啊,又演上了。
南溪想也不想就知道,她是演給誰看得,這些年她的表面功夫做的一直不錯。
果不其然,她剛說完,南老太太的話便接了上去。
“咱們世家出身的人,這一生注定要與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溪溪,我知你受了不少委屈,心中不忿,但你要記住一句話,我們生為女人,遲早要嫁人,彼時所在家族的強大是你在夫家的底氣,南家好,将來你在你丈夫面前,才能有話語權,别因為一時之氣毀了自己的未來。”
???
大清早亡了。
對于南老太太的話,南溪并不認同。
她認為自身的強大,才是一個人真正的底氣所在,不管什麼時候,靠人不如靠己,這世上,沒有人會比自己更加可靠。
依附他人而生的人,如攀附寄生的菟絲花,生死掌控于别人手中,受諸多挾制,永遠不會變得強大。
前世的她,便是如此,最後才落得那般悲慘的下場。
而如今,她已經擁有了自身強大的資本,況且……
南溪朝對面時時關注着這邊的南明昌看去,似笑非笑的啧了一聲:“姑奶奶今日是來做說客的,讓我猜猜,莫不是這次廚藝聯賽家裡參賽的人成績不怎麼樣吧,估計我的成績不錯,所以你們又想起我來了。”
她笑意嘲諷,意有所指的道:“南家好不好,和我關系不大,畢竟以爸媽對我的态度來看,我是不是他們親生的還不一定呢。”
南老太太面色晦暗驚疑,從她所言中不由猜測,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一時間竟然不敢再說下去。
與南老太太對南溪抱有希望不同,這些時日以來南明昌算是看清了南溪的心狠程度,來之前就對南老太太所盼望的家和萬事興不抱多大希望。
但也不認為南溪此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身世有異,隻當她怨恨這些年的偏心,心中有氣說得氣話。
她如此油鹽不進不識好歹,着實令人惱火,思及此,南明昌糾結多時的心安定了下來,既然她給臉不要臉,不願重歸于好冰釋前嫌,那就不要怪他了。
“你打定主意要與南家斷了關系是不是?”
這是最後的機會。
南溪放松的靠在椅子上,雙手置于身前淺笑,道了句是,南明昌的臉色難看過後很快恢複如常,甚至笑了笑。
這一笑裡,藏着殺人刀。
不管南家人怎麼勸,南溪都沒有松口,最後聚餐不歡而散,連南老太太對南溪也生了不滿,這孩子太過不懂事,果然如明昌所言,随了明月的性子。
張薇背地裡翻了個白眼,當着婆婆的面沒說什麼,等回到家拉着孫明海在房間裡罵了南家快一個小時,孫明海也覺得南明昌幹的不是人事,溪溪丫頭多可人疼啊,要是他閨女該有多好,可惜他沒閨女命!
夫妻倆商量着多勸勸老太太,别老摻和南家的事,為南明昌那狗東西出頭,想想他做得缺德事吧,也不怕死後下地獄遭報應。
南溪這幾日又斷斷續續的夢到了高中時期的事,缺失的記憶令她感到不适,本想在沖破練氣六層的時候借機利用術法尋回記憶,偏偏修為也陷入了瓶頸。
想從南明昌口中了解過去估計不可能,她想了想,約南濟出來吃個飯。
南濟在家裡早就待凡了,面對爸媽和南漫的三重洗腦勸阻,擱哪個正常人也受不住,他正琢磨着要不要先回學校算了,家裡真沒什麼好待的。
南溪不找他,他也打算離開前見一面。
她們約在了南家附近的一家川菜館,姐弟倆點了菜,邊吃邊聊,氣氛輕松愉快時南溪突然詢問南濟。
“我被綁架是哪年的事?”
“什麼綁架?哦綁架啊,你高一那年啊,”南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剛夾起來的菜從筷子脫落,啪嗒掉在桌上,最無謂的掙紮:“沒綁架沒綁架,我記錯了了。”
轉瞬又一想,她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問起當年的事,哪個鼈孫和他姐胡說八道!
看來白先生說的句句是真的,她想到從前腦海中莫名其妙閃過的畫面,想到前段時間薛清越拿出的照片說過的話,想到上輩子父親無意間說漏嘴的綁架,想起了很多很多。
前世今生交彙重疊,心緒難平。
南濟瞄着她難看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詢問:“姐,你是不是知道了?”
南溪穩住情緒,笑了笑:“這些年你們瞞的倒是挺好,一點口風沒露,要不是我發現端倪,你們打算瞞我一輩子?”
說的南濟尴尬又挺不好意思,就覺得有點對不起他姐。
“當年的事姐你忘了是好事,咱爸也說不能在你面前提起來,姐你真的全想起來了?你怎麼想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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