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翻完的古籍被一隻玉手扣在桌上,融入那一堆翻得雜亂的書籍玉簡之中。
昭歌揉了揉眉心,搖曳的燭火将她面上的疲倦映出。
她将巫族關于聖女的宗卷看了個遍,方知選出聖女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聖女和聖物之間存在着感應,巫族凡誕下的女嬰,極少數者能與聖物共鳴。
随着年紀增長,這種共鳴會變弱直至消失。
可真正的聖女和聖物之間共鳴隻會越發強烈,巫族通過此法感應聖女的到來。
雖說聖女百年才出一位,但如今君君感應到另一股聖女氣息,很是微弱,微弱到難以鎖定對方的位置。
她本想從卷宗中查查線索,不想冥月為以絕後患,将曾經有機會競争聖女之位的三名女子尋理由全殺了個幹淨。
不是這些人,又會是誰?
那人究竟在哪裡······
昭歌被瑣事擾得發愁,涼風透過敞開的窗戶襲來,叫她恍然回神。
正準備起身關窗,桌上燭火撲閃了兩下,屋内變得忽明忽暗。
【小心!】
昭歌頓感不妙,略一擡頭,便瞧見兩枚金針朝着自己面門急速掠來。
距離太近,昭歌忙側身,堪堪躲過紮進後方木雕牆的金針。
“誰!”
随着一聲低喝,紅鞭飛舞而出,黑暗中一聲悶哼,黑影從窗戶逃竄而出。
昭歌皺了皺眉,停下欲追出去的步伐,轉身看向嵌入木雕内的那兩枚金針。
屋中燭火再次亮起,金針上的光芒奪目而又詭秘。
她上前一步,緩緩擡手。
正要觸及針尾之時,手腕上的玉镯突然變換為蛇形,順着昭歌的手指爬向前,蛇尾毫不猶豫将金針掃落在地。
與此同時,君君焦急喚道:
【宿主不能碰,這針上有毒。】
昭歌手指微顫,眸中瞬間恢複清明,下意識後退一步。
“有毒·····”
她目光觸及桌上的茶盞,毫不猶豫将其潑向地上的兩枚金針。
金針着了水,褪成了普通銀針,地面上的茶漬卻成了金黃色,屋中說不清的奇異香味随風而散。
昭歌掏出手帕将銀針包住,端詳片刻後面色愈發凝重。
這時,屋外傳來侍者聲音:
“啟禀聖女,柒園傳來消息,雲襄公主失蹤,目前下落不明。”
侍者通報後沒聽見屋内動靜,不由一頓。
聖女莫不是休息了?
他擡手正欲敲門,門卻從裡打開。
侍者連忙低頭,恭敬行了一禮,“聖女。”
“少主呢?”
“禀聖女,少主得知消息,正帶兵全城搜人。”
昭歌紅唇微抿,有條不紊道:
“将此事禀報給苗王,派人前去相助少主,務必保證他的安全。”
“是。”
昭歌趕到柒園,将馬鞭扔給近侍便直朝齊雲淑寝房走去。
上一次來這兒,兩人還在相約着賞畫。
沒想到短短一日,一切便已天翻地覆。
這處宅子周圍皆是重兵把守,暗處更有聖女殿的人盯着。
戒備如此深嚴,别說是進出的人了,就連一隻蒼蠅也在南塢和拓跋肆的軍隊共同監管之下。
可偏偏人就這麼在衆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當真是匪夷所思。
踏進院内,侯勇自責請罪的聲音隐約傳來。
門口兩列重铠士兵站着,壓迫感撲面而來。
盡頭的房間内站了好幾個人,皆微低着頭神情黯然。
拓跋肆站在人群中央不怒自威,他手中正拿着一塊碎物打量。
察覺動靜,拓跋肆擡眸朝屋外望來,眼底的冷幽之色令人有些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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