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沒有搞錯,這也太響了一點吧!”
徐秋白終于理解了追加詛咒3裡“不可屏蔽”四個字的含金量。
這聲音是直達大腦皮層的,堵耳朵沒用。
音量更是完全不留活路,隻要響了就沒法睡覺。
“所以到底什麼意思,白天擋你路你不在乎,大半夜念叨哥們做什麼?”
徐秋白摸出手機,在班級群裡找到她的賬号。
她的頭像是一隻棕色泰迪熊,可以看出來她真的很喜歡“小熊”這個元素。
徐秋白想直接發個消息問她到底怎麼個事。
但困意消失冷靜下來後,徐秋白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太莫名其妙了。
“你就應該永久消失……我不需要你這種不負責任的爸爸!”
但這時,一句字正腔圓的心聲替換了剛才模糊不清的喃語。
驚得徐秋白一個鯉魚打挺就在上鋪坐直了身子。
“什麼玩意?!!”
是『爸爸』。
包不可能聽錯的。
“等等等等……”
徐秋白下床開燈,找了張紙和筆,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一項一項來,從頭開始梳理。
“首先,柳心怡聽着不像是正常醒着的狀态,加上現在半夜兩點多,那就假設她正在做夢。”
徐秋白在紙上寫下『柳心怡』『做夢』的字樣。
“其次,從科學的視角出發,夢是睡眠時局部大腦皮質還沒有完全停止活動而引起的腦中的表象活動,因此主體在夢中的想法應該可以和‘心聲’劃個等号,畢竟都是意識層面的東西。”
“然後是那句‘我不需要你這種不負責任的爸爸’。”
徐秋白更傾向于她是夢見了自己死去的親爸爸,而不是潛意識裡偷偷把徐秋白當成爸爸。
相信後者不如相信霍金能跑赢博爾特。
“那我是怎麼摻和進去的呢?”
徐秋白在紙上畫了個『?』。
到目前為止,徐秋白其實都完全不知道柳心怡家裡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即便每天都要去月怡花鋪那邊幫忙。
在他看來,自己和柳循月之間的關系在上次的那番操作下,達成了一個很微妙的平衡。
但這個平衡大概率很脆弱。
所以徐秋白和柳循月很默契地從來不提這些内容。
就好像程序員寫代碼,一個經驗豐富的老碼農總會告訴自己的後輩一個道理:
“代碼能跑你就别去動它,至于怎麼跑起來的不重要。”
徐秋白開始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
或許柳心怡那早死的親爹不是什麼好東西,從小的時候就給她留下了某些心理陰影,一提到他爹她就會應激。
然後哥們上次恰好就踩在了那個雷區,還說了那番讓她印象深刻的發言——“我要當你爹”。
然而做夢這個事情,本身就難以控制,夢裡的行為總是光怪陸離,縫合扭曲。
她在夢見自己親爹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把哥們和上次那句話一起“縫”了進去,最後觸發那個心聲詛咒。
這麼解釋好像還挺合理的。
“你做夢總不能做一整晚吧,趕緊做完了消停睡呗。”
徐秋白此時也隻能祈禱她的夢盡快結束。
可半個小時後。
“哈啊……好熱……好難受……”
“呼……唔——”
“呼哧……呼哧——”
腦中開始傳來柳心怡那急促的喘息聲,然後是一些連話都算不上的呻吟聲。
聽得徐秋白頭頂冒熱氣,胸腔裡心跳都加快了。
他趕緊把空調拉到16度。
小柳你特麼給我幹哪來了,這還是國内嗎?
徐秋白一想到柳心怡平時那張冷冰冰的臭臉此刻能發出這種聲音,就有種難以抑制的興奮刺激感。
感覺要小頭控制大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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