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玦?”伏明眨眨眼,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探身至秦承楚耳邊仔細查看,被叫做耳玦的那物是一顆翡翠。不同于一般的翡翠,這顆翡翠碧色濃濃,甚至隐隐透出黑。周圍有白銀鑲邊,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熠熠生輝。
“好漂亮的碧色。”
那翡翠似乎有種讓人不自覺盯着它沉迷的魔力,伏明看的癡了,不禁擡手摸向耳玦。指尖觸到翡翠的瞬間,沁入骨髓的寒冷讓她渾身一顫。
“你不覺得你靠太近了嗎?”
涼涼的嗓音蓦然響起,伏明一驚,想起他剛才說的不能碰,瞬間回神,趕忙坐回原位。
指尖還殘留着涼意,她輕輕摩擦試圖将涼意驅散,“那個,耳玦很漂亮啊。”
悄悄瞥了眼秦承楚,雖說不能摸的耳玦被摸了,但他似乎沒有發怒的意思。隻見他雙手環胸,平靜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上瞥的視線與秦承楚的目光撞在一起,伏明的心抖了一下,急忙一個挺身坐直,眼觀鼻鼻觀心。
“剛才摸的時候那麼輕巧,現在怎麼反倒怕了?”
已經做好準備挨一頓嘲諷的伏明聞言,一下子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可她又不敢不回答,隻好磕磕巴巴回道,“誰……說我怕,我才不怕!”
整句話的語調在最後一個字驟然拔高,伏明說完,秦承楚和她一起愣住。周圍人也不明就裡的朝他們的方向看過來,然而都被秦承楚的低氣壓吓縮了回去。
雙雙沉默半晌,還是秦承楚先“噗嗤”一聲笑出來,“行,你不怕。那還要不要再摸摸?”
這笑是真笑,伏明被晃花了眼,再次對沉迷美色的自己表示恨鐵不成鋼。見他沒有再糾結自己一開始到底看到了什麼,也沒有再生氣的意思。伏明悄悄松了一口氣,嘴裡輕聲嘟囔,“不了,那耳玦怪凍手的。”
許是沒聽清伏明的嘟囔,秦承楚眼中笑意不減。又盯了擂台一會兒後,突然站起身就往外走,“好了,沒什麼好看的了。這比試無趣的很。我要走了。”
說風就是雨的秦承楚很快隻給伏明留下一個背影,她在腦中和04大眼瞪小眼,顯然都沒反應過來。
不過其實伏明一直就沒搞懂過秦承楚的腦回路,眼看秦承楚越走越遠,她趕忙起身和他一同離開。
兩人出了比賽處又在街上逛了半天才作罷。回到客棧時已是入夜,滿身疲憊的伏明洗漱收拾完,倚着窗台,以手托腮望着下方的集市出神。夜幕降臨,本就熱鬧非凡的街上亮着點點燈火,和她來到這個世界前的現代世界看起來很像。
正出神,秦承楚不知何時也站在了她的身旁。想着隻要明天的決賽勝出,那能治好秦承楚的草藥就能到手,自己離回家的目标也能更進一步,伏明的心情不禁輕快起來。深吸一口氣,她望向秦承楚,言笑晏晏,“你的舊傷什麼時候才能治好啊。”
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一般,秦承楚嗤笑出聲,“這難道不應該是我問你的問題?”
“我這不是提前幫你問出來了。”
面對秦承楚的嘲笑,伏明早已習慣,不以為然。
閑閑的伸了懶腰,伏明轉身回到竹榻躺下。望着她懶散的睡姿,秦承楚忽然有些興緻盎然,“不睡床?”
一個翻身,伏明看着他,略感驚訝,“可以嗎?”
“隻要給足報酬,為什麼不可以。”
秦承楚說完,晃晃手腕。
衣袖順着高舉的手臂滑下,伏明看着那截比自己還要白上幾分的手臂,登時沒了興緻,整個人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般萎靡下來,又一個翻身轉了回去,“那算了吧,我明天還有事呢。要保存體力。”
……
一夜好眠的伏明起了個大早,照舊将自己扮成少年後,她将對她起床後的一頓鼓搗不為所動的秦承楚也一同拉了起來。無視他那已經可以殺人的視線,伏明一路監督他洗漱束發,直到他欲從架上取下衣服的手停下。
“你要站在這多久?”
“嗯?”
哼着的小曲戛然而止,伏明有些不明就裡的擡頭看向秦承楚。秦承楚見她一副狀況外的樣子,沉默片刻,轉身背着她直接解開腰帶。
随着衣袍從背上滑落,屬于男性的軀體就那麼直接暴露在伏明眼前,她吓得愣在當場。雖然在現代的時候伏明不是沒見過這種場景,但作為獨生子女兼母胎單身的她,可從來沒有在這種密閉空間和半裸男性共處一室的經驗。
“騰”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伏明沉默着,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出去。随着房門開啟又關上,秦承楚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從方才那略顯慌亂的腳步聲,和她離開的過程中聽到的沉悶聲響來看,他猜她應該是途中腳趾一類不小心撞上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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