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梅勸慰道:“你知道就好,我欽慕憨哥英雄好漢的為人,才說出自己的心裡話,自己的身體也隻有自己珍惜保重才行!”她說完話,對他投過來語意未盡的奇怪的一瞥後,臉上泛起了潮紅,又端起洗臉盆走了出去。
王憨隻道這兒是他曾來過的梅花山莊,通過與皇甫玉梅的談話交流,沒想到此處梅花山莊與他前到過的梅花山莊不是一個所在,竟相距有數百裡之遙,居然到了臨江的另一個梅花山莊。皇甫玉鳳深知狡兔三窟的重要,在其父皇甫擎天在世的時候,就已在此靠山臨江的所在秘密建立了另一個秘密的梅花山庒,以供在危難之時退縮在此梅花山庒,以避江湖上掀起的腥風血雨的殺戮。皇甫玉鳳為給自己留下退路,才把其妹皇甫玉梅給秘密安置在這裡,不讓她染指江湖武林中的恩恩怨怨,打打殺殺,以免慘遭屠戮。
待第十六天的黃昏,皇甫玉鳳回到了這裡,看她風塵仆仆的,有些憔悴,也有些疲憊,卻還仍細心的檢視了一下王憨的傷勢,說他在她妹子的精心護理下,恢複得較快,不會用三個月身體既能恢複過來。然後她就用細木條做成了一個架子,把王憨自頸至腰給固定了起來,并且說了一句讓王憨最為開心的話:“你現在可以起床了,也可以走動了,當然是要非常小心才行,否則牽扯到傷口,可會痛得又讓你喊媽哩!”
王憨想起她當時開玩笑的那一句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個人在屋子裡躺了十幾天,一旦可以起來,心情也就舒暢多了,最迫切的當然是想活動活動身子,希望走出屋外看看,果然如皇甫玉梅所說,便驚異地問她:“這裡不是你原來的家?”
皇甫玉鳳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裡當然是我的家。”
“可是你的家不是這個樣子……”
皇甫玉鳳明白王憨的意思,笑說道:“沒有人規定一個人隻能有一個家是不?狡兔還有三窟,何況人呢?”
王憨不明白皇甫玉鳳怎麼會把一個人拿來和狡兔比,在說他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把他帶到這裡……
她看他迷惑不解的樣子,解釋說:“瞧你驚訝的樣子,就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樣……告訴你吧!我有許多産業,這裡隻是其中的一處,再說我那天發現你的時候,你可是不知已在水裡泡了多久,這兒最近,所以我隻好把你帶到這裡,我總不能舍近求遠吧?”
“那麼這是哪裡?”“峨眉山區。”
王憨現在的樣子挺沒面子,一個人的身上架着這麼一個稀奇古怪的木架子,猶是個失去了自由的人,豈能好看到哪裡?他顯得十分的狼狽與無奈,望着那蒙蒙的山影,苦着臉說:“這……這個難看的東西,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取下來呢?”
皇甫玉鳳道:“我也不敢說,這還得看你身體恢複的情況而定,怎麼?剛能走,你就想‘跑’了?你想能‘跑’得了嗎?”
“不,不,你誤會了,我……我隻是不習慣身上套着的這個‘枷鎖’罷了……”
“那可是沒辦法的事,要怪隻能怪你自己為什麼會打不過人家。”
王憨一聽這話,臉陰沉了下來,心說,我“快手一刀”真是打不過他們嗎?若不是那狠毒的女人讓我吃了什麼藥,我也不會手臂突然僵化無力,處于挨打的份,若不是那狠毒的女人暗做手腳,把我身上的牛耳尖刀玩具給調換了真的殺人之刀,其扈堂主也不緻于死,也不知她安的什麼心,若是有殺他之意,為什麼還要帶他去其皇甫玉鳳家讓她治好他的啞疾?難道她就是欲借他的手要殺彌勒吳不成?若是那樣,她為什麼還要那麼施用心計要他王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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