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髒的凡人‐‐難怪少爺總是說這樣的話。&ldo;唔?&rdo;張一平發出一聲輕呼,有人拉着他的頭發将他翻過身去,雙手杵在床鋪上,腰部被提了起來,雙腿跪在了床上,這個姿勢讓張一平的弱點暴露得一覽無遺的同時也讓張一平有些不舒服,這樣的動作,就像是一條狗。&ldo;少爺!&rdo;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張一平就感覺到了林安之抱住了自己的臀,一個燒紅了似的鐵棍正一點一點的撕開他的身體,一陣陣刺痛讓張一平忍不住喊了出來,緊緊咬住了牙,張一平很明白此時林安之要做什麼事情。&ldo;叫我安之……叫我的名字。&rdo;身後傳來年輕男子有些低沉沙啞的聲音,比起平時來溫柔了太多,以至于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張一平就徹底放棄了掙紮,放棄了屬于他的尊嚴,他的一切……&ldo;安之……&rdo;這樣的話,這樣的親昵稱呼,終于可以在對方允許的情況下喊了出來。已經滿足了,就算是要被迫忍受來自于林安之毫無經驗的硬闖,那幾乎能夠讓張一平哭出來的撕裂感,這般屈辱的姿勢也都已經變得微不足道了。這整整一晚,張一平都不停的呼喊着&ldo;安之&rdo;這兩個字,不管是痛苦的,哭泣的,還是歡愉的……以至于切不斷的糾葛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一口花章樹叢中的晨風,略微清涼的晨風帶着一絲花蜜的清甜彌漫了鼻息之間,睜開雙眼之後,映入眼簾的是自迷蒙去霧裡透出來的暖暖陽光。又是新的一天,不是嗎?昨晚發生的事情忘記就好了,就當做是一個掩埋在晨霧裡的夢。清晨林安之離開之後,張一平很快從床上起來,和往常一樣開始了打掃的工作,先去外邊澆了澆花,除了除雜草,大約到了十點鐘的時候,張一平又回到了房間,此時林安之還沒有回來,也或者說可能是在房子的某一個房間裡,隻是張一平不知道而已。回到了林安之的房間,張一平站在床邊望着依然亂糟糟的床鋪,男人就這麼站着,晨風吹拂着細碎的陽光撒在了他的肩膀與頭發上,一絲絲的暖意。&ldo;還是丢了吧。&rdo;突然自言自語了一句,張一平眨了眨眼睛,而後開始整理起床鋪,将床上的床單、被套和枕套都給取了下來,一邊哼着歌兒,一邊抱着沾染了一些鮮紅痕迹的床單被套這些東西都給丢進了垃圾桶裡。反正就算是洗幹淨了,隻怕林安之也不會再用了吧?望着垃圾桶裡的床單和被套,張一平隻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很快蹲下去用一個黑色大袋子把垃圾都裝了進去,打了一個死結之後拎着袋子拿出去丢了去,然後又回來重新替林安之的床鋪鋪了嶄新的被套和床單。做完這一切之後,張一平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手腳都有一些發軟,從蹲着的姿勢到站起來的刹那間眼關更是黑了那麼一會兒,過了幾秒鐘之後才稍微好了一些。用力甩了甩腦袋,張一平心想,難道是因為昨晚的原因嗎?剛剛從床上起來的時候,也隻是那個地方有一些撕裂的鈍痛而已,明明已經擦過藥了的。不管如何,身體不适總是真的,再這個樣子去掃地拖地什麼的隻怕是會暈倒在客廳,反正離午飯的時間還有一會兒,幹脆回自己的房間稍微休息一個小時再出來做飯吧。張一平的房間和林安之的房間緊緊挨着,不過是隔壁而已。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隻是脫了鞋子而已,衣服都沒有脫,張一平一碰到了溫暖的被子就頓時睡着了,這一睡,竟然就是一天。睡下去的時候還是清晨的陽光燦爛,醒來的時候卻已經是暖橘色的黃昏暮色,張一平坐在床上稍微愣了一會兒,突然間想起來什麼之後頓時就從床上蹦了下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就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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