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看着薛昭武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思索着他臨走時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臉色有些難看。
……
不到五攝氏度的天氣,宋詩言穿着那單薄的亮片短裙,站在空無一人的酒吧陽台,吹了好半晌的冷風。她被凍得鼻子通紅,渾身顫抖,連牙齒也忍不住打顫。可似乎隻有這樣,她的心,才不至于那麼痛。
她最好最好的朋友,林琅,雖然有些驕縱的小姐脾氣,但卻是心地善良,仗義豪爽。她明明是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卻終究還是被顔多雅這個惡毒的女人給欺騙了。如今,顔多雅隻是利用她,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可是,一想到顔多雅那陰狠的性子,還不知道以後會利用林琅做出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來,宋詩言的心,就處于擔憂與不安之中。
一想到林琅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宋詩言的心裡,真是說不出的複雜。她很難過,因為,自己就站在林琅的面前,可林琅她,卻已經認不出自己了,還聽信讒言,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可是,隻要一想到,林琅她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事,是因為顔多雅假扮的自己,宋詩言又覺得,不能懷疑林琅對自己的真心。
宋詩言忽然感到一陣溫暖包圍了自己,她有些驚訝地回過頭去,原來是多日未見的薛昭武。而她的身上,正披着他的大衣。他的大衣很長,都已經到了她的腳踝。
宋詩言斂去臉上的表情,一臉漠然地看着薛昭武,正要取下他的大衣,卻被薛昭武出手制止。
“披着吧!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站在陽台吹冷風,會感冒的。”說罷,薛昭武便站在一旁,看着如墨色般的夜空,幽幽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也不再推辭,她站在原地,看着薛昭武一臉深邃的模樣,不由得出聲問道:“你不好好地待在b市,跑來a市幹什麼?”
“我來見一個人。”聞言,薛昭武偏過頭來,看着宋詩言,高深莫測地說道。
宋詩言仔細地嗅了嗅,薛昭武的身上,飄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要是她記得沒錯,這應該是林琅最喜歡的那款香水。宋詩言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這款香水的味道十分獨特。
宋詩言清楚地記得,這是林琅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自己陪她一起去法國,找當地一個著名的調香師,依照林琅的氣質,專門為她調制的。這款香水,可以說是全球唯一。
這麼說來,薛昭武剛才見的那個人,是林琅?可是,林琅她因為讨厭和薛家的婚事,連帶着讨厭薛昭武,又怎麼會同意來酒吧見他?
宋詩言有些疑惑,她看着薛昭武,問道:“你見的人,是林家的那個小姐,林琅——你見她幹什麼?”
聞言,薛昭武的眼中透着一絲光亮,他看着宋詩言,雙手環胸,一臉壞笑着說道:“怎麼?你現在竟然還審問起我來了?不過——我好奇的是,你究竟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呢?”說罷,薛昭武朝宋詩言一步步逼近。
宋詩言白了薛昭武一眼,後退兩步,和他拉開距離,而後說道:“據我所知,這個林家小姐并不喜歡你,甚至從來都沒有和你見過面!如今,她肯來見你,我想,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想讓你取消婚約——我說得對嗎?”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宋詩言的話裡卻充滿了确信。
聞言,薛昭武一臉探究地看着宋詩言,若有所思地說道:“地錦,你不是失憶了嗎?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這些事的?如今的你,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啊!”
薛昭武不由得有些失落。因為,不管是失憶前的地錦,還是失憶後的景頌,他似乎,都從來沒有猜透她的心思。
見薛昭武一臉吃癟的表情,宋詩言有些得意地笑笑,繼續說道:“你和林家小姐的事,早已是這個圈子裡衆所周知的秘密了——而且,我不僅知道,林家小姐她不喜歡你,為了逃避你們之間的婚事,不顧林家的反對,去國外深造了兩三年。我還知道,你們之所以一直沒有籌備婚事,是因為你拿不出林家的信物吧!”
關于林家的信物,宋詩言當然也算得上是一個知情人。當初,就是宋詩言給林琅出的點子,讓她找人去薛家那兒偷走信物。隻要薛家拿不出信物,林琅她就有理由先将這婚事拖延幾年。在這個期間,她就趁這個機會去國外待着,林家人也拿她也沒有辦法。
“難道你,已經想起來了?”薛昭武定定地看着宋詩言的眼睛,而後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究竟把林家的信物藏到哪兒去了?”
“啊?”聞言,宋詩言不由得有些懵了。薛昭武這話,是什麼意思?
宋詩言忽然想起,第一次他被薛昭武的手下抓住,他就在向自己打探地錦的下落。第二次她被抓到薛昭武的面前,她已經附身到地錦的身上,而那時,薛昭武就說自己偷了他的東西,還一直追問東西的下落。難道說,地錦她從薛昭武那兒偷的那個東西,就是林家給薛家的定親信物嗎?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掌上觀 滿級富豪穿成真千金 噬靈道 投資天命族人,我實力是全族總和 平似水,婉如歌 為人族!鳴萬世不平 青城曲 豪門女配隻想花錢 七零白蓮美人[重生]+番外 案案案案案案案案案案案案案案 穿越高武,我的女帝養成計劃 老街雜貨鋪 轟動全球後祖宗攤牌 女神的上門豪婿 都市社畜的愛情 魔女,哪裡跑 強制婚配[ABO] 承恩 甜系小王妃 穿劇追星,蓮花也相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