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在落日的照耀下披上了一層紅紗,城門口的黃土也被染紅了些許。
離城門處尚有數十米,風塵仆仆的三人總算是安下心來,在他們想來,進了城應該就不會被刺殺了。
南宮文和蕭浩兩人的衣衫之前在戰鬥中已被劃得破爛不堪,此時兩人在外面裹了件新的幹淨外衣。
外衣顔色泛白,似乎穿了很久。
莫成偉在靈氣恢複不久之後再次躲到陰影當中,因為翟公知道蕭族人已經快要找上門來,之前在出發的時候便囑咐莫成偉與蕭浩兩人同行。
蕭浩本以為莫成偉躲起來是為了在暗中保護自己兩人,之前遇襲之時便發揮了作用,後來一問之下才發現原來隻是不想說話。
蕭浩無言以對,社恐到如此地步也是有些出人意料。
南宮文在行囊裡翻了翻,将進城封傳拿在手上,向城門口的幾個兵卒走去。
行囊裡除了這封傳,一些衣物,還有一塊赤色方形機關。
機關上繁複的紋路仿佛在封印着什麼,翟公讓他每日念誦口訣,以火系靈氣蘊養這個機關。
此時兩人身後傳來哒哒聲響,數人騎馬迅速奔跑,晃眼間便越過兩人。
馬蹄揚起的塵土撲到兩人身上,幹淨的衣服瞬間便顯得有些灰撲撲。
兩人一時緊張地擺起防禦姿勢,向前望去。
騎馬者有五人,均穿着嶄新的深衣,中間一人穿着赤色深衣,其餘人均穿青色素衣。
他們口中喊着“籲——”,手腳也粗蠻地勒着缰繩蹬着馬镫,将将讓馬在城門口處停下,卻也不下馬,雙眼直視城内,仿佛沒有看到馬下幾個戍守的兵卒。
城門三個兵卒手持長矛,此時滿臉陪笑着向前讨好道:“見過南宮少爺,少爺無需出示封傳,自行入城即可。”
被喊南宮少爺的赤衣男子微微颔首,稍微回頭瞥了兩眼身後的南宮文兩人,沒說什麼就領着幾位随從騎馬進城了。
在這位南宮少爺轉過頭時,蕭浩恰好看到他的面容,一下便記住了他一雙細小的三角眼,而且兩眼的間距遠得如分隔兩座山的峽谷一般。
“南宮少爺?”蕭浩轉頭看向南宮文,心中疑惑“跟大哥一個姓。”
他還沒出聲詢問,南宮文仿佛看穿了他的疑惑,呲了呲牙解釋道。
“那便是南宮景,之前你大哥我的國學名額就是被他占去了。”
“而我要是不去國學館的話,我估計武道修煉便難以開始。”
“畢竟我在南宮家裡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哦不對,姥姥舅舅都沒有,孑然一身,什麼消息都沒有,什麼資源都搶不到。”
之前閑聊時蕭浩就了解到,南宮文本來并不姓南宮,其原姓姒,是前朝貴族後裔,戰敗被俘,輾轉被賣給了南宮家族。
南宮文父親因為在一次刺殺事件中英勇保護南宮族長而死,南宮族長賜其父親南宮姓,同時承諾給他們家一個國學名額。
然而這個姓氏并沒能讓南宮文一家的生活變得更好。
南宮本家的人瞧不起奴隸出身的他們,而其他的奴隸因為妒忌也不再和南宮文家來往。
後來南宮文的母親還做妾改嫁給了南宮景的父親,最終這個名額也就跟着落到南宮景頭上。
做妾之後不久,南宮文的母親因病離開人世。
南宮文對這個家族便再無念想。
“後來我了解到義父這邊每年都有一個國學名額。”
“當年義父這邊也正好用這個名額辦了個比賽,然後我在那個比賽裡橫掃其他選手獲得了冠軍,最終也如願來到這裡學習武道。”
南宮文接着道,說到冠軍時下巴揚起,一臉“蕭浩你快誇我”的驕傲神情。
“翟公隻有一個名額嗎?那怎麼就随口讓我也跟着來上學了?”
蕭浩突然覺得這個義父可能不是簡單的一個小封建領主。
“那我倒是不太清楚,之前一年義父門下就隻有我一個人來國學館上課。”
“可能今年又增加了一個名額吧,畢竟現在随着宋國四方邊境賊患被義父平定,義父的賢能之名宋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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