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你……沒事吧。”楊玉環畢恭畢敬的看着林天。
林天:“沒事,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能再是凡人,作為凡人的楊玉環已經死透了。”
“我知道了。”楊玉環坦然接受這個事實。
“接下來你要跟着我修行,我給你準備了兩條路,一條路是專修樂器,一條是純修道。魅惑道最适合你,但是我不教。”林天給了楊玉環做選擇。
“奴家不知,請仙人為我做主。”楊玉環不敢自己做選擇。
“我會給你一塊木頭,自己磨出一把劍給我看看。”林天想看看楊玉環的資質。
楊玉環不修魅惑,事實上更适合修行樂器一道。但是林天想讓她修道法,順便繼承一下他的劍道。
林天在樹林順手劈下一塊三尺長的木頭交給楊玉環,楊玉環抱着木頭不知所措。
“奴家不會木工,而且這裡沒有工具……”楊玉環支支吾吾的嘟囔。
兩人還沒有遠離馬嵬坡,林天暫時住在破茅屋裡,順便改造一下。
林天以手為刃,在附近的樹林做了幾件家具,又做了一把石斧丢給楊玉環。
三日過去,曾經高高在的楊玉環在破茅屋裡找了幾件舊衣服,變成了街邊常見的婦女,美貌遮掩在塵土之下。
楊玉環舉着斧頭東劈西砍,又拿着一塊有磨砂面的石頭去打磨,勉強打磨出劍的樣子。
林天看着楊玉環遞上來的劍,有些歪扭的劍身,用布條纏繞的地方依稀能認出是劍柄。
“嘶,好像……有點為難你,還是走樂器吧。”林天也是放棄了自己的計劃。
一天之後,林天搓了一根笛子交給楊玉環。
“樂器這條路我不太擅長,我隻負責引靈氣入你的體内。”林天說出他的新計劃。
楊玉環打坐在地上,林天将一道靈氣引入楊玉環體内,開始引導她運氣全身。
随後,兩人在馬嵬坡又住了一個月。林天除了偶爾指導之外,基本都是睡覺。
之後,長安勝利的事情開始傳到遍全國,傳到了楊玉環的耳邊。
“師傅,我……當今皇帝順利歸位,我想去看看……”楊玉環主動向林天提議。
“嗯……我可以讓你去看看,當然我也要你做個選擇。”林天打算讓楊玉環做選擇。
“是可以讓我還俗嗎?”楊玉環以為林天可以讓她還俗。
“不,唐玄宗是你道心的障礙,你可以去看他,同樣也要送他歸天,給他留一個歸宿吧,他已經昏庸了。”林天沉默的說出他的計劃。
“這……真的可以嗎?”楊玉環顯然慌了。
“他已經昏庸了,不送走他,他隻會繼續昏庸下去。殺了他,你的道心也會暢通,不然你總有一天會因為這件事出事的。”林天強調道心的重點。
“我……還要想想……”楊玉環不敢答應。
林天:“你隻要願意,你打磨的那把木劍就可以送他歸天。”
林天把木劍灌入靈氣,然後井邊的地一下插入。木劍在靈氣的淬煉下,看似脆弱的劍身隐約露着鋒芒。
他們又住了茅屋幾天,楊玉環确實不敢看,但是她又想去看看老情人。
林天看不下去,他提着木劍,拉着有些邋遢的楊玉環從馬嵬坡出發前往長安。
“你如果還是不願意,那你就自斷一臂吧,你的心和你的身體總要殘廢一處,修道的路總是殘酷的。”林天說出了修仙的殘酷。
“那仙人你呢,你是怎麼修的?”楊玉環在掙紮回問林天。
“我?死了很多朋友,愛人死了之後我才開始修行……”林天回味着過去。
楊玉環聽到這話,也不再掙紮,她也開始考慮修仙的意義。
“他雖然不想殺你,但畢竟是他下令殺了你。”林天繼續強調。
楊玉環主動握着劍跟着林天默默前進,不知在想什麼。
兩人風餐露宿的前進,路上靠一些簡易的木制農具換了一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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