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心那話說到最後,雖是面上仍帶了笑,隻口氣卻是有些重了。容彩驚了下,神色有些羞愧。顧早見她難堪,輕拍了下她手,笑道:&ldo;二爺前些天還跟我說起了你,說你是在南院裡待了幾年的,素日裡十分謹慎,全無半點行差踏錯。往後隻需和從前一樣便可。&rdo;容彩這才松了口氣,急忙點了下頭。顧早到了方太樓,叫容彩随意了,自己便和蕙心進去了賬房裡。胡掌櫃也是跟了過來禀報近日的事項。蕙心見狀要避開,被顧早攔了下來,反倒是将她和胡掌櫃各自引見過了。胡掌櫃笑道:&ldo;邊上已是有家酒樓在前幾日裡開張了。我照女掌櫃的吩咐,派了人作成客人上門。它那裡菜色不如我們,價錢與我這裡相當,好在請了絲弦樂器的班子,不少客人都是一邊吃酒一邊聽曲。&rdo;顧早點了點頭道:&ldo;我家在這片生意做得好,别人自然會效仿的,日後隻會有更多的新酒樓出來,門面也會比我家更大。不可能一直就我家吃獨食,與其防着人家,不如想着自己怎樣一日勝過一日。&rdo;一直在邊上默聽的蕙心這才cha道:&ldo;二夫人說得有理。照我看,這裡一有當今官家的禦賜招牌,二有時新的菜式,這已是别家無可比及的赢面了。如今人家有了絲弦樂器,我家也可以請來,再加上小意經營的話,邊上便是開了再多的酒樓,也是擠不過我家的,再說往後也可增擴些門面的。&rdo;胡掌櫃點了點頭,贊道:&ldo;蕙心姑娘雖是顧早和胡掌櫃又交代了些事情,自己對完了賬目,見锱铢不差,已是申時末了,便叫了蕙心容彩一道回去。方氏送她到門口,突地似是想起了什麼,話未說,自己先是笑了起來。顧早見她笑得奇怪,不明所以,正待問下,方氏已是壓低了聲音道:&ldo;前幾日我剛聽說那李寡婦給你家的那個大伯生出個兒子,他喜得什麼似的,那婆娘隻怕現在心裡就跟貓抓似的吧。&rdo;說着自己便已是咯咯笑出了聲。顧早見方氏那幸災樂禍的樣子,想起胡氏從前的跋扈,心中也是暗歎了口氣。胡氏自顧早嫁入太尉府後,便不再攔着秀娘過來找三姐。前幾次顧早見到秀娘時,閑談之中也是聽了個她家的大概。原來那李寡婦自打被帶進了門,竟是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主。胡氏叫她往東,她必定不會往西,在家中事事順着胡氏來,叫她有氣也沒由頭撒。人雖看起來怯怯的,那身子卻是猛實得很,有日也不知怎的跌了一跤,那肚子竟是服服帖帖沒出半點岔子,隻害得胡氏隔了壁闆白白聽了一夜的動靜。如今一下生出個兒子,這家的人有喜有憂,冰火兩重天的自是不用說了。顧早叫方氏下次在秀娘面前收斂着些,免得秀娘見了難過。方氏自是唯唯諾諾地應了。顧早這才和蕙心容彩兩個上了馬車。顧早回了太尉府,照例先是去老夫人那裡問安,平日裡這時候姜氏大多也是在的,隻現在卻是不見人影,又見老夫人神色瞧着雖仍是淡淡的樣子,隻眼裡竟似是有隐約的愁緒暗藏。心中有些納罕,隻也不好多問,站了下便回了自己的屋子。顧早見楊昊不在,以為外出仍未歸,問了今日留在院裡的珍心,才知道他原來早回來了,隻和楊太尉一道在大書房中,應是有事商議。楊昊回屋時已是掌燈時分,顧早陪他一道用了飯,留心看他,似是與往日并無什麼兩樣,也是與自己說說笑笑的,隻神色間偶爾卻似有絲沉重閃過。本想開口詢問,想想又是忍住了。晚間楊昊去了書房,顧早尋去之時,見他正坐在桌案之後寫着什麼。瞧是她進來,停下了手上的筆,朝她招了下手。顧早到了他身邊,楊昊伸手撈她坐到了自己大腿之上,顧早瞄了眼面前攤開的那信,笑道:&ldo;寫給誰的呢?&rdo;楊昊沒答,隻伸出雙手圈住了她腰身,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着。顧早回轉了頭,見他眉頭正微微鎖起,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便輕聲問道:&ldo;今日我一回來,就覺着有些不對,是出了什麼事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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