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9年參加高考的。那一年,我在han省的定安縣的定安中學就讀高三。那一年高考是分文科和理科。那一年,而我選擇的是文科。
那一年,高三的日子是緊張且枯燥的。做題測試,測試做題,早起晚歸,作為一個高三生的我,每天都重複着這樣的日子。本來是走讀的我,有時候中午不回家,和班裡幾名同學約定去偷摘學校植物園裡的椰子樹上的椰子。在5月燦爛的陽光下,在寂靜的教室裡,我們沒有砍椰子的砍刀,就采取最原始的野人方式,把椰子往地上砸,砸裂後趕緊拿杯子去接椰子水,或者幹脆直接張開嘴巴去喝從椰子裂縫流出的椰子水。就這樣,我們幾個高三的同學喝着椰子水,吃着椰子肉,聊着班裡的某某女生的秘史。
那一年,那時候的高三,周一至周五都必須要上晚修的,一般情況下,晚修上到晚上21:30。但是,臨近高考的前一個月,學校決定再開一個不夜教室,如果還想在學習的,可以繼續在這個不夜教室進行學習,時間可以延長到晚上22:30。那時候,我和幾位高三同學,堅持在這個不夜教室裡繼續複習。有一天,其中有一位同學就提議,讓我們在不夜教室熄燈後,一起在校園裡跑上幾圈然後再一起回家。高考前的那一個月,在微弱的操場燈光下,我們幾個高三生,整齊地步伐,圍着夜晚了操場,堅持着跑步。那時候我感到跑步時所見的月亮,是非常皎潔明亮的。
那一年,1999年的高考時間,我隐約記得是7月份。我的母親是一個有點迷信的人,在我高考的前幾天,我的母親,就跑到十裡外的某一個村,找到聽鄰居說很厲害的“三百公”(海南話,大概指的是驅邪納吉的民間道士),花錢幫我求來了一個疊成三角形的黃符,然後把這個三角黃符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上衣口袋裡,并且再三叮囑我别弄丢了。當時學了十二年科學知識的我雖然不是很相信母親求來的這個保佑我高考順利的三角黃符,但是我從内心也沒有拒絕這個三角黃符。7月份的那三天高考,我一直在帶着母親求來的保佑我高考順利的三角黃符。
那一年,高考的第一天上午,我的父親一定要堅持送我去參加考試,我拗不過父親,隻好同意了。我的父親是一個在定安小縣城做小生意的,着裝不是很上檔次,尤其高考那天,和許許多多送考的家長處在一起時,我覺得我的父親很寒酸。但是我的父親卻是不覺得,我父親還在很高興的和他認識的家長在聊着參加高考的我,而且對人說得比較多的一句話是“這是我的兒子,學習還不錯。”那天上午的高考是考語文,不知為什麼,我在考試的時候,腦裡還在浮現着父親寒酸的着裝。結果,高考第一場語文考試下來,我覺得自己可能考不好了。中午回到家,父親又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魚肉大餐,望着這一桌魚肉大餐,當年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生了氣,說了父親,并要求父親不要再送我參加高考,不要再做這樣的魚肉大餐。我說我需要按照平時上學一樣去參加高考的考試。在我一頓發火後,父親答應了我,不再陪着我去參加高考的考試。後來,我大學畢業找到工作後,我每次回想起這件往事,我内心都在自責,尤其是父親因病去世後的日子裡,我的自責越來越沉重。
那一年,那些同學,那一年,那些往事,即使19年過去了,我的高三時光,回想起來,仍然猶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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