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趕緊散開!”
“無良庸醫,賠錢!”
“殺人啦!救命啊!”
似乎早有一批人準備好搗亂,現場瞬間亂作一團。
兩名不知何時來的壯漢則目标明确,撥開人群,直沖羅塞。
二人手上并沒拿着銳器,而是随手抄起闆凳,就這麼砸了過來!
他們的眼中盡是輕視——揍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而已,他們隻擔心下手太重,把羅塞給打死了!
然而,下一秒,他們臉上的輕蔑就轉變為了驚恐!
羅塞竟直接扭住其中一人的手臂,将其手中椅子作為盾牌,擋住了另一人的攻擊!
“他娘的,這小白臉怎麼力氣這麼大?!上頭可不是這麼說的!”
壯漢暗暗心驚,想抽回小臂,卻被羅塞鐵鉗般的手死死锢住。
手上的傷口崩裂流血,但羅塞隻是面無表情。
也許是儀式的效果,他感受不到一絲痛苦,隻有無與倫比的憤怒與殺意。
“喜歡醫鬧?”
架住攻擊後,他也沒有就此收手的意思,而是咆哮道:
“我讓你鬧!”
緊接着,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羅塞竟直接将另一名壯漢一把扯了過來,捏住二人頭顱,像撞西瓜一樣讓兩人對撞!
“喜歡鬧?”
“啊!别打了!”
“狗草的,鬧啊?怎麼不繼續鬧了?!”
門外的嘈雜瞬間化為寂靜,唯有咆哮與慘叫聲交錯奏響。
衆人面面相觑,一時間,竟無人敢上前制止,生怕自己也被羅塞順手拖過去揍一頓。
他們心裡皆開始犯嘀咕:
“平時羅塞醫生看着挺溫文爾雅的,怎麼這就……”
醫院的安保恰好趕來,見狀,連忙喊道:
“差不多可以了,别出人命!”
安保真怕羅塞下手太狠,把醫鬧的給打死了!
有理都得變沒理!
“噢,抱歉,有點沒注意場合,下次會注意的。”
在場衆人眼角都抽了抽——還特麼有下次?
羅塞瞥了一眼腳下如死狗般的壯漢,啐了口唾沫。
敢砍自己?沒讓這狗東西體驗一下淩遲都算便宜的!
椅子屬于鈍器,砸不出很吓人的傷勢,自己也沒往要害招呼,刻意避開了髒器等部位。
畢竟,自己可是醫學生——雖然做不到捅幾十刀無緻命傷,但做到把人揍疼不緻命還是輕輕松松。
這個時代,隻要對方沒有明顯外傷,哪怕法律判決,也會傾向于自己這邊!
安保走近之後,指着羅塞的手臂,有些害怕地問道:
“你……不要緊吧?”
羅塞愣了愣,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臂還被刀砍了一下。
而自己不僅渾然未覺,還和人幹了一場。
不看還好,這一低頭,看得他是眼皮直跳。
白大褂已被血染透,顯得頗為猙獰恐怖,如披了層血衣。
自己究竟是怎麼頂着這樣恐怖的傷勢,把那兩人按着揍的?
都是那名叫【裂分之膚】的儀式所起的作用麼……
“嗯……先包紮一下吧。”
羅塞走出診療室,他知道,這裡會由警署接管。
一名滿臉皺紋的老醫生自遠處快步走來,眉頭緊鎖,道:
“走,先陪我去醫務室,把傷勢包紮一下。”
羅塞輕輕點頭:
“那就多謝奧克維爾醫生了。”
……
聖喬治醫院裡,羅塞沒多少熟人。
就跟大學同學一樣,自己雖然天天見,但能把長相和名字對上号的并不多。
不過,奧克維爾醫生是例外。
在這個陌生冰冷的世界,隻有這位慈祥的老人給了自己一絲溫暖。
醫務室内,奧克維爾将酒精滴上紗布,覆在羅塞的傷口上,道:
“待會,西城區這邊的警署應該也趕到了。”
“那……他們會相信我是無辜的嗎?”
奧克維爾樹皮般褶皺的手掌一頓,表情忽然沉郁了些。
“根據我的經驗來說,他們相信,但沒有用。”
羅塞的耳朵馬上豎了起來:
“您以前也經曆過醫鬧?”
對方并未給出明确的答複,隻是歎息道:
“小心多雷爾公司。”
聽了這話,他若有所思。
制鉛行業的巨頭,多雷爾公司麼?
看來,自己惹了個大家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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