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穎笑道:“公子所感受到的這股寒意,便是寒墨之寒,要說起來,我也算是個修行之人,雖然境界不高,粗淺的道理懂得一些,修行之道,首先要錘煉肉身之體、氣海之魄和念力之魂,這是看得見摸得着的,要說如天界神仙所追求的道,個中玄妙卻難以細說。
這筆觇使用蔭南國冷玉所制,加入了一顆廣寒宮所特有的黑色琉璃子,用于砥砺修士神魄,剛剛公子是被寒意侵入體内,抵禦起來并不困難,但若是主動以靈氣探入,其反擊之力便會驟然加強,假若一位地界二重的修士若是使用靈力全力攻入,極有可能會傷及根本,正确的方式是每日花費半個時辰,讓靈力慢慢加強,一來一回砥砺之間,神魄能夠越來越強,便是貴親友,剛入天界一重,神魂未穩,這件筆觇用來磨煉再合适不過。
公子請看,這筆觇形制為六足鼎,異于常見的三足或四足鼎,之所以與衆不同,乃是考慮到琉璃子的特性。可以把冷玉看作筆觇之體,琉璃子便是筆觇之氣,氣走全身,這鼎足便是竅穴,此寶當初煉制成功後,物主發現六足遊走之氣各有不同,其中玄妙之處非我這個境界低微者所能知,隻能待新主人詳細發掘了。”
凡無憂聽完之後,看看寒墨六足鼎筆觇,又看看《九成駕鶴貼》,竟然有難以取舍之感。
詩穎看出了凡無憂的喜愛之情,仍是不動聲色,拿起了第三件法寶,道:“這件東西名為玉蟾靈猴對望水注,品秩也是法器,但價錢略低于剛剛那兩件。”
凡無憂一怔,玩笑道:“夫人這豈非賣家之道?”
詩穎撲哧一笑,面容突然如同滿樹繁花綻放一般燦爛,凡無憂突然恍惚了一下,中人之姿的中年婦人似乎平添了幾分麗色。
但隻是一瞬間,這位估價師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道:“公子說笑了,之所以把這件價錢略低的法器最後介紹,是因為其自有不凡之處。”
“願聞其詳。”
“水注本身材質不俗,卻可以略去不提,隻看兩端,各有一隻靈獸,左為玉蟾蜍,右為靈猴,皆是有靈性之物,每半年至少要各投喂二十枚靈獅,是不折不扣的吞金獸,本坊得到此物之後,光是持有便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然而本坊卻從未想過降價出手,因為據說這件筆洗蘊含了儒家功法的真意。”
“據說?”,凡無憂微微皺了皺眉頭。
詩穎苦笑一聲,一旁的霍先生卻答道:“公子,功法一說并非虛妄,此物乃是本坊東家所收,原主是雨霖谷的一位儒家修士,曾經卡在地界四重的門檻百餘年,機緣巧合下取得此筆洗,靠領會個中真意才一舉破開關隘,成為真神仙,這位神仙亡故之後,這玉蟾靈猴對望水注幾經輾轉歸了敝東家所有,公子再請細看這兩隻靈獸。”
凡無憂注目其上,細細端詳,還真的看出了一些特别之處,蟾蜍細爪之中握着一隻毛筆,鋒毫竟然真是軟毛,且一直在微微顫動,靈猴雙爪捧着一本小書,上面的字卻是密密麻麻,隻是因為太小而幾乎不可見,靈猴受到凡無憂注視,竟然微有所感,沖着凡無憂一龇牙,露出了滿口鋒利的牙齒。
詩穎補充道:“也正是其玄妙特性本坊也無法精确把握,隻能結合其材質考慮,将它的價錢定的略低于前面兩件。”
凡無憂在心湖之中召喚了一下朵朵,霍管事和詩穎完全沒有察覺到一個粉裙小人已經來到了水注之上,她看看兩邊的靈獸,似乎與他們交流了一會,随即在三件法寶四周繞了兩圈。
凡無憂心湖之中問朵朵:“朵朵,你覺得如何?”
朵朵答道:“朵朵覺得《九成駕鶴貼》很好呀,三件裡就它可以拿來打架,可惜啊,二百一十六個字之中沒有你姐姐的真命字‘隐’,不過,你的三個轉命字倒是有兩個,要是你自己用最合适。寒墨六足鼎筆觇用來練功,挺适合你姐姐的。但要是朵朵挑啊,就選水注。”
“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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