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斂“哦”了聲:“老頭子的手能比女人還軟麼?”白毅:“……”白毅拒絕搭話了。随後,屋子裡重歸萬籁俱寂之精,隻聞耳邊,彼此平緩的氣息聲。白初斂緩緩閉上眼,耳邊是白毅逐漸趨于平緩的氣息,仿佛有溫熱就噴灑在他的耳際,奇怪的是白初斂不僅不抗拒甚至還因此心中沉甸甸,像是被什麼滿滿塞滿。覺得自己算是徹底放下了。自此打算,從今以後再也不想那荒誕的夢境,平白無故給自己增添憂慮——無論那荒誕夢境如何來,至少此時此刻,那将手搭在自己腰間的少年,确确實實是被他擁在懷中的。溫暖的體溫讓人覺得特别踏實。這一晚,白初斂也睡了個好覺,這是他這麼多天白初斂睡不着了,坐起來盤腿坐在床上,盯着牆上挂着的天宸劍,心想要不去練劍吧,徒弟什麼的——呵,徒弟,影響老子出劍的速度。擡頭一看,外面又是鵝毛大雪,又覺得這麼冷的天實在不合适練劍,萬一感冒着涼也挺麻煩的……要麼去找曆封決玩一玩?不行不行,他和曆封決指不定誰玩誰呢。正猶豫不決,這時候忽聽見外面牆根有一陣“嘤嘤”的聲音,極其壓抑的,像是小貓縮在角落哭唧唧……白初斂被哭得毛骨悚然,放輕了腳步走到窗台低頭一看,發現果然是蘇鹽鹽蹲在牆角可憐兮兮地抹眼淚。“咦。”白初斂道。蘇鹽鹽擡起通紅得像兔子的眼睛看向白初斂,愣了下,揉揉眼。“你又怎麼啦?”白初斂趴在窗台上問。“掌門真狠心,就這麼把白毅師兄打發出去了。”蘇鹽鹽道。白初斂:“?????”什麼玩意兒?“……這幾天也不知道白毅師兄哪兒觸了掌門的眉頭,您總是橫眉豎眼的,白毅師兄幾次都站在您身後小心翼翼眼巴巴瞅着,極可憐的樣子,我們大夥兒都看不下去了,偏偏您什麼都不知道。”蘇鹽鹽倒豆子似的,幹脆豁出去了,數落起了她的掌門,“白毅師兄哪兒做的不好了。他可是您唯一的弟子哩,您若不疼他,還有誰會疼他?”白初斂被數落得一愣一愣的。想了想,白初斂抓住了“我們大夥兒”這個關鍵詞,問:“你們都這麼說我的麼?你,别的師兄師弟,師姐師妹?”蘇鹽鹽哭得頭昏腦漲,滿心沉浸在“心疼我白毅師兄”的悲痛當中,抽抽搭搭道:“是哩,前幾天您還說要再打斷他的腿。”一副抓着實錘由不得你不認的模樣。白初斂一臉茫然仔細回憶了下,這才想起來自己确實說過類似的話,當時好像是威脅白毅不許再收徒弟來着……但這不是随便一說麼!!!為了治白毅的腿,藥閣裡的藥被他套了個空,現在守煉爐的老頭見了他還吹胡子瞪眼的!!!他都快成哪吒他娘給他下塘摸蓮藕塑骨去了!還想怎麼滴!說都不能說一句了!!!蘇鹽鹽繼續道:“白毅師兄的腿一直不好,因此影響了聯系身法的進步,聽師兄師姐們說,小時候白毅師兄為了跟上大家的進度,都是等大家都休息了自己加班加點的練……”“練得不怎麼滴,”白初斂忍不住插嘴點評,“那天帶他去白峰山,踏個鐵鎖鍊,他人落地的時候,鐵鎖鍊上的鏽都快晃沒了,當真是……”白初斂的感慨在看見蘇鹽鹽的目光時自覺收聲,蘇鹽鹽眼睛還紅着呢:“重點是這個麼!重點是白毅師兄的腿疾從小帶着,師兄弟們一直避免提起!掌門倒是好,主動拿出來威脅人呢!”蘇鹽鹽道,“嘤嘤嘤!”白初斂道:“……”這些玉虛派弟子到底是太閑了。蘇鹽鹽站起來擦擦眼淚,可憐巴巴地問:“掌門,您這樣什麼都不缺的人,就不能對白毅師兄好些麼,哪怕分他一點點的好也行。”蘇鹽鹽說得這話可憐的白初斂都想掉眼淚了——要不是這句話主要譴責對象是他自己的話。白初斂心想,本掌門都叫他抱着自己睡一晚了,你們還想怎麼着?那胳膊今天早上睜開眼的時候還搭在他的腰上,别看白毅這還半大少年,那胳膊也夠沉的,被壓了一晚上他現在腰還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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