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見我有心幫助他們,就和我說,他有個猜想,或許可以治那怪病,但他一人無力,不敢嘗試。
我當時年輕,又多自視過高,并沒有放在心上,就說救人之事我自當竭力,然後自顧自的在那山洞住了下來。
可是我卻沒有察覺,從始至終,這都是他們演的一場戲!
丁卯讓人扮成染了怪病的樣子,跑來自願試藥,聲淚俱下,央求我救救他們。
我義不容辭,但當時卻也無從下手,想到丁卯那些話語,自然而然就去找了他。
丁卯見我找他,欣喜若狂,和我交流了小半宿,我見他言語之中對藥草藥性似乎頗有見解,逐漸放下心來,我們一起去采買藥材。
有些藥材難尋,當時為了獲得一種草藥,我們在雨中尋了兩天,找到的時候我們喜極而泣,他哭着說如果我們想的藥方真的有用,那一切都值了。
我們整整試了三個月,那場前戲也整整進行了三個月。
結果顯而易見,經過三個月的嘗試,那些人喝過藥之後慢慢變好,我當時被成就感蒙蔽了心,絲毫沒注意他們的異常。
丁卯在那之後仍然與我交往甚密,他不僅陪我采藥,甚至還鼓勵我堅持自己的理念,他送我蔬菜,瓜果,甚至還主動幫我和村民交流,我看在眼裡,對他日益信任。
可是
這一切都是個局
那丁卯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他那不可名狀的表演欲,順便利用我,再拉我背鍋。
我本身懂些藥理,在這邊的那段時間裡,也幫村民看過不少雜症,村民對我觀感尚可,也頗為信賴,言語中還笑稱我為大師。
就在其樂融融的氛圍裡,丁卯那甚為惡心的欲望逐漸膨脹。
村子裡有那麼些人他一直都很讨厭,之前也自己動手過,但苦于對方其實并不待見他,對他設防頗多,一直不好得逞。
而我卻被他利用。
我信任他,也支持他,他說在我這幫忙,我放心讓他煮藥,他借我之手,将那害人的物事放進了藥湯裡。
那些村民,是真的信了我的良心的啊!
本是些頭疼腦熱,喝了我的藥不見好,也沒有多加責怪,後面出現村子裡傳說中那種怪病的症狀,也沒懷疑過我,我說我研制出了特效藥,他們還欣喜不已。
顯然,那特效藥有問題,一次兩次,奏效的次數屈指可數。
我開始懷疑,可是當時已經過了五年之久,那丁卯一場戲演了五年。
那些他不喜歡的村民被消除殆盡,此時他們不需要我了,便砍斷了我的雙腿,他們穿上我的道服,開始做起了買賣。
欲望升級,牽扯的人也越來越多。
我看着他的同夥一日多于一日。
他們給那些女孩子下藥,奪去她們的意識,用治病的噱頭,讓人送到這破廟裡來,廟裡哪有治病的醫師,有的隻是那些人提前找到的買家啊!
可憐那些孩子,本就痛苦難耐,卻還要遭受那般痛楚,臨了父母還對他們感恩戴德,他們都是頂尖的戲子,十足的惡人。
那群狗雜種
生意越做越殘忍,村子已經不夠他們禍禍了。
他們開始在外面找孤女,接了回來讓村民養着,養個年,送來破廟。
也不好說村子裡的人到底知道多少,但這麼多年過去,孰好孰壞已經說不準了。”
大師此時臉色灰敗,仿佛下一刻就會被打碎,成為爛泥。
“丁卯呢?”落無雙皺眉,追問細節,“死了嗎?”
“三年前,丁卯想在村子裡弄一個聚會,邀請那些常客過來把酒言歡。
他們在我洞口肆無忌憚的說,我被鐵鍊困着,腳已經被砍斷,他們本意是惡心我的,他們做得越多,我背負的罪孽就越重,丁卯就越得意。
卻沒想到,洞裡不隻我一人。
多年前,因母親突然離世不能接受父親終日狎妓而遠走他鄉的一個孩子,已經長大成人。
他在現場,然後問了我一個問題,他問我,他阿娘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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