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出了一條有五、六十斤重的大魚,這麼驚奇的事,那傳播速度自然快。
于是傻柱這一面魚鱗還沒刮完呢,住這座四合院裡的人,差不多都已經是圍到了他的身邊。
那些人小力弱的臭小子們,還因為擠不過大人,占不到好位置。而去上房、上樹,站在高處嗷嗷叫的遙控指揮,下面傻柱刮魚磷,參與熱情那叫一個高。
“傻柱,你這魚至少有五十斤吧!這麼大一條魚,估計你跟雨水兩人吃一個星期,也吃不完吧?要不傻柱,你這魚就勻點給我吧!”
一見傻柱手裡的那條大青魚,一旁的許大茂,饞的那是直流口水,于是就開口讓傻柱勻他些。
這麼大一條大青魚,就傻柱跟何雨水兩人,估計是得吃一個禮拜左右。而且做為二十一世紀的肥王靈魂,傻柱現在隻對魚頭感興趣,對魚身上的肉,還真有些看不上。
因此現在許大茂提出要勻些魚肉,傻柱也就不拒絕,笑着說道:“行啊許大茂,你岀什麼價吧?”
“一塊錢一斤,一塊錢一斤,傻柱你看這怎麼樣?”
一聽傻柱願意賣這魚,許大茂忙就開出了自己的價兒。
而一聽許大茂隻肯出一塊錢一斤的價,傻柱那是氣不打一處來,對着許大茂就呵斥道:“滾許大茂!一塊錢一斤,你當我何雨柱是村裡的二傻子呢!”
“許大茂你看清楚喽,就這條魚的個頭,沒有個十幾、二十年,那是絕對長不了這麼大啊!十幾、二十年才長成的大魚,就這種檔次的魚,在平常年份都至少是一塊多一斤,更何況現在是棒子面都賣到五、六毛一斤的饑荒年。”
“而且許大茂,我現在賣給你的魚,可是殺好了、除了魚鱗的可以直接燒的淨魚,那價錢自然得比沒處理過的魚貴。許大茂,你個不識貨的,你問問你旁邊的許叔、許嬸,像這種十幾、二十年才能長成的幾十斤大魚,在解放前都是什麼人吃的,咱們小老百姓有資格吃嗎?還一塊錢一斤,虧你說的出口。”
幾十斤重的淡水大魚,在生态還沒被工業文明破壞前的南方,那不稀奇,漁民經常能捕到。
但在幹旱缺水,三年一小旱、五年一大旱的北方,幾十斤重的淡水大魚,那真是太稀罕了。
因此這種十幾、二十年才能長成的大魚在北方,它的價錢絕對是達官顯貴才有實力買的。
所以現在傻柱一讓許大茂問他父母,這魚在舊社會裡的行市。許大茂老爸許富貴就站出來接話道:“傻柱,你這話不能這麼講,畢竟新社會是新社會,舊社會是舊社會,不一定的。”
“傻柱,正如老話說的,年年有餘,這年夜飯上有盤魚,那是為了給來年讨個好兆頭。所以呢傻柱,我們買你這魚,它不是因為我們家喜歡吃魚,隻是為了讨一好兆頭而已。傻柱,你看這樣成不成,一塊八毛錢一斤,一塊八毛錢一斤,這成不成?”
傻柱家世代廚子,對食材的品質和價格,自然懂。所以許富貴現在也不敢跟傻柱壓價,岀了個不至于會惹得傻柱罵他的價。
而一聽許富貴出的這價,傻柱忙回答道:“許叔,咱爺倆都是老爺們,做事講究的就是一個幹脆。如果跟個老娘們一樣,在這裡讨價還價,那就丢人了。許叔,一口價,兩塊七毛錢一斤,價錢沒得商量,但許叔你可以隻要魚中段,魚尾和魚頭你可以不要。”
“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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