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三天前我們派出的卡牌教授發回的最後訊息。”
密封的會議室裡,天馬夜行的全息投影坐在會議室的一側,神色嚴肅地說道。
“我們一直在跟進對黑客侵入事件ai的調查,線索引導我們追查去了風鳴市。”夜行沉聲說道,“我們的一名卡牌教授前去進行調查,但遇到了預料之外的阻力。
現在他已經失去了聯系。”
“被人襲擊了嗎?”坐在會議桌另一側的圭平皺眉道。
海馬濑人道:“知道了,海馬集團這邊也會進行調查。”
“不,這就是問題了,海馬社長。”夜行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道,“我們的卡牌教授失聯之前發回的最後訊息,提到了某些黑暗決鬥者。
一些雇傭型的殺手決鬥者,專門接受委托辦事的那種。”
“所以你們的人是被殺手解決了?”圭平問。
“我們認為是這樣。所以之後我們根據卡牌教授最後傳回的訊息進行比對确認,追蹤相關資金鍊路,然後意外調查到了給殺手付錢的委托方”
“是誰?”圭平問。
夜行停頓了數秒。
“海馬集團。”
海馬濑人輕微眯起了眼睛。
“不可能。”圭平道,“我們從沒做過這種事。”
“我也是這麼相信的。”夜行點點頭。
圭平一愣。
“你的意思是說”
“海馬集團裡面有内鬼。”
海馬輕聲說着,跟着輕蔑地哼笑一聲,似乎這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明白了,那麼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海馬冷然道,“正好,我和幕後的家夥也有點賬要算。”
“看起來社長知道些什麼?”夜行問。
“猜測而已,等确信了你自然會知道。”海馬道。
“我明白了。”夜行點頭,“那就祝社長順利了。”
說完全息投影就此消失。
圭平站起身:“所以,我們要去風鳴市?”
“是。這事必須由我們親手結束。”海馬淡淡道。
“也是”
圭平想了想。
“不過,我還答應過遊玄有進展會告訴他,畢竟他也是敵人的目标來着我們要叫上他嗎?”
海馬思忖了兩秒。
然後哼笑。
“随便伱吧。”
和十代的一戰對遊玄而言也并不僅僅隻是一場決鬥而已。十代對作為代表勝出沒有那麼在意,遊玄也是同樣。他們更多在乎的都是決鬥本身。
他早就預感到和十代的決鬥或許能帶給自己一些感悟,作為這一整個學期所學到、所修煉内容的總結,也許能帶來更多的提升。
果然這個猜想是對的,甚至還不僅如此。
決鬥期間他就感到好像被十代的熱情感染了一樣,就好像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對決鬥本身更加投入。讓自己沉浸在每一次抽卡,每一次攻擊和交鋒,而并不是在出每一張牌、每走一步時都去計算結果,去在意勝負本身。
果然,理論學得再多還是比不過實戰的感悟。這種玄妙的感覺是再多的課程、再多大神分享都無法理解的,唯有親身體會、用心和身體記住才能深刻領悟。
雖然沒有實際證據,但遊玄感覺就好像沖破了一個瓶頸,就像境界突破一樣。甚至和精靈的聯系也似乎變得更加緊密了。
甚至讓他浮現出新的念頭,開始考慮也許是不是能向一直未敢踏足的下一階段再邁出一步——
——試着将不同卡組混合。
這可能是想在這個世界跻身頂尖不得不邁過的一步。多種系列的混合才能帶來更多的可能性,提高卡組的上限,減少“全家過不去某個場”發生的可能性。
當然想真正做到“能解任何場”這種情況還是不太可能,想做到那一點隻能靠印卡,那又是更高境界才能做到的事了。
遊玄這也還隻是個初步的念頭,想付諸實踐還需要花更多時間精力去構築和測試。然而冒出這樣念頭僅僅才第二天,他就迎來了小夥伴們熾熱的問候。
“來張芭蕾裙嘛!”明日香熱情地向遊玄亮出她的芭蕾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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