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顫着聲,白着臉,流着淚,無助地搖頭:“不、不是,我隻是......”
在哭的不止他一個,除了第一個主動要求蓋章的中年男人凝重地站在原地外,其他四個同樣蓋了章的三男一女都在低聲嗚咽着,最先尖叫起來的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目光呆滞地神神叨叨,不停念着自己不能死。
隻不過穿着格子衫坐在地上哭的青年跟他們相比的确更加迫切,因為他兩條手臂上都被蓋滿了蓮花印。
不是被,是他主動要求,甚至為此他占了不少時間才讓一直在等的另一個女生沒有機會蓋上蓮花印。
“我、我們該不會是要像那個男人一樣,砸、砸掉——”
唯一一個手背上蓋了蓮花印的女生斷斷續續地嗚咽着,看向丁壹他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羨慕。
“丁壹姐。”
嚴明輕輕扯了扯丁壹的衣角,說不上來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姐姐一定能想到辦法。這些人的确很讨厭,但也實在罪不至死。
秦願也擡起眼皮,靜等丁壹開口。她實在有趣,要是這身份換一換就更有趣了。想起自己還有兩個懲罰副本,秦願好不容易升起的好心情又瞬間消失了。
在十二雙眼睛的注視下,丁壹多看了兩眼格子衫青年的‘花臂’思索片刻才開口。
“隻是猜測,”丁壹開口的時候手上印着蓮花印的人都滿眼希翼地看着她,“你們看那男的手臂。”
“右臂蓋的蓮花印模糊,會有覆蓋的情況出現,但左臂蓋的蓮花印清晰,雖然密集但并沒有覆蓋交疊的情況出現。”
之前開口的女生抽了抽鼻子,哽咽道:“這是什麼意思?”
“右臂有星星鍊,蓋在上面的蓮花印無論如何都不會是完整清晰獨立的。”丁壹沉吟片刻,“清晰完整的蓮花印才是重點。不是說紅泥粘上皮膚就算完成了。”
“如果皮膚上粘上紅泥就是死亡條件,剛才那老頭完全可以帶上手套抓把紅泥大開殺戒,但他沒有,因為光是印泥粘上皮膚并不是死亡條件。皮膚上有清晰完整的蓮花印才是死亡條件。”
丁壹把所有已知線索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最後認真說道:“擦不掉就往上塗,印泥這裡還有,用印泥把整個圖案覆蓋掉應該就沒事了。”
“姐妹,牛啊。”江弦青跟着她的思路捋了一遍,發現還真就是這麼回事。隻不過事情在眼前發生得太突然驚悚,一些隻要能冷靜下來稍微想一下的細枝末節都被恐懼覆蓋了,所以才會什麼都想不到。
“你怎麼保證一定沒事。”
從地上爬起來的青年像頭困境裡的兇獸,死死盯着丁壹:“剛才你是不是就已經看出那老頭有問題了。你明知道有問題,為什麼不站出來阻止,你是不是就想害死我們。”
江弦青自打從心裡佩服丁壹那刻起就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人,聽見青年的腦殘發言,火氣一下就上來了,然而不等她激情開麥,卻聽見丁壹語氣平穩地回怼道:“就你這腦子還用我害,早晚有一天能把自己蠢死。”
青年破防:“你個惡毒的賤人!”
“那我也是個活人,”丁壹淡定地掏了掏耳朵,“不像你,很快就是個死人了。”
江弦青沒忍住笑出了聲:“姐妹說得好。”
聽着丁壹的話,秦願有些不贊同地睨了她一眼,這種時候就該直接将他的牙打掉,讓他再也嚷嚷不出些什麼廢話才對,哪裡還需要多費這些口舌。
“姑娘。”
第一個主動要求蓋蓮花印的中年男人使用着僵硬的臉部肌肉,往前走了幾步:“剛才多有得罪,看你這年紀應該比我姑娘大不了幾歲,你要是不嫌棄可以叫我東叔。”
王東最開始的時候的确沒把丁壹當回事,就算她當着所有人的面提示那老頭可能會說謊他也僅有過片刻的猶豫。畢竟她隻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新人,又這麼年輕還是個新人。就算她沒有哭哭滴滴也隻把她當成反應遲鈍,是真沒想過要高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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