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玉視線落在聶華榮手指的地方,聶華榮繼續道:“這個字的最後一筆,是平滑着寫下來的。但是依我哥哥的寫作習慣,這裡應該是有一個小勾才對。這份信件上的字迹,雖然看起來是我哥哥的字,可是這樣的細節方面總有偏差。”
“師姐,你的意思是,這信不是華譽師兄本人寫的,而是有人仿照了他的筆迹?”
“對。”聶華榮點點頭,然後眉頭蹙起,眼中染上憂色,“小師妹,我有點擔心哥哥。”
會傳信過來,就是想讓辰極北鬥方晚一些發現聶華譽出事了的事實。能夠模仿聶華譽的字迹,說明對方一定是見過聶華譽的字,而且對聶華譽這個人足夠熟悉。所以什麼樣的人會打聶華譽的念頭呢?已知條件實在稀缺了,康玉有點想不透。
既然如此,康玉便想着至少應該去安慰一下聶華榮,等到她的手正要觸及聶華榮的肩膀時,康玉腦中忽然靈光一現。
可以用河圖。
河圖也認了康玉為主,按理說應該是能為康玉所用的。
所以康玉問:“師姐,你懂星象嗎?”
聶華榮呆了呆,然後點頭:“我懂一點。”
“那就好。”
康玉能使用河圖,卻看不懂上面的線圈符号,聶華榮能看懂一些就再好不過了。
康玉對河圖的使用,并不像姜泱那樣融會貫通,姜泱要想用,隻要是在每周兩次的限制内,那就無論何時都可以使用。但康玉就隻能在晚間用。
康玉對着那礙眼的圓月展開河圖,河圖從包裹着它的卷軸中出來以後,便抖動着張開它老舊的身體,散發着淡黃熒光懸立在空氣中。
這樣便算是一個成功的開頭了,康玉沉下心緒,暗示河圖要給出聶華譽的蹤迹。不一會兒,河圖上的圖案開始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康玉凝神注視着這一切的發生。
終于圖案定住了,聶華榮在一邊艱難解讀了好久,然後才斷斷續續地翻譯道:“彼子……身陷囹圄,安、安然……無恙。”
翻到這句,聶華榮跟康玉對視一眼,同時放下了心來。
聶華榮繼續翻譯,“此困頓、乃身邊熟人……造成。”
這倒是跟康玉想的沒有多少差别。
越到後面,越難以看懂,聶華榮研究了半天,最後隻得出幾個字:“……目前身居……不行,師妹,後面就翻譯不出來了。”
“起碼現在我們知道了,華譽師兄很安全。”康玉悉心安慰着有些灰心了的聶華榮。
第64章雖死猶不改
謝識在得知密境的變故後,便向儲仙門發出了帶有不豫之意的傳信,這份信件并非私下裡送出的,一時間天下修士都知曉了他儲仙門盜取了辰極北鬥的靈草與獸群。
不過儲仙門沒有第一時間對外給出回複這一點,讓謝識感到些許疑惑。
然後就是通行玉牌的事,謝識命人在辰極北鬥内徹查,近期是否有弟子玉牌無故失蹤或外借。結果弟子間并無任何一人的玉牌上,有過近期出入密境的記錄。
謝識便将視線轉移到了長老們身上,長老的玉牌沒有弟子們那樣好調查,排查需要花費很長一段時間。想到可能有辰極北鬥的修士同儲仙門有了暗地裡的交易,謝識心情有些不美妙。
“掌門仙尊!”
“何事?”看到女弟子慌亂的面色,謝識直覺不好。
那女弟子如此禀告:“仙尊,南部突然爆發獸潮。南部少修士,主要的幾個修仙門派,也是新建立起來的,根本沒有餘力抵抗。”
獸潮。
修士當道的現今,會威脅到普通民衆的異獸要不偏居離人之境,要不就叫各門派收斂了,哪裡還能夠爆發出獸潮。再聯想到密境裡不知所蹤的獸類,謝識瞬間明白了這是為何。
謝識眯起眼,指尖在桌面上敲擊。桑湖這個人啊,看着老實本分,實則不滿于現狀很久了吧。
疑心桑湖可能還會有其他動作,謝識便隻是讓搖光長老帶弟子前去處理這兇惡的獸潮。
儲仙門據地内。
桑湖帶領一衆從屬圍坐在擺放着地圖的大方桌前,他體型實在胖,桑潭都擔心椅子會不會讓他給坐塌了。
窦夫人怕桑湖熱,不停地給他扇風。桑湖是靠丹藥灌上來的仙尊,不比旁人,依舊是受這外界天氣所影響。
桑河表情溫和恭順,代替桑湖拿闆尺指着地圖道:“我們這次在華南放出的一批獸,數量并不算很多,所以謝識掌門最多隻會派出一位長老前來處理。這位長老,大概率是七峰之中,順位最低的搖光。”
貯仙閣掌門道:“但那謝識并不知曉,這獸潮裡的獸,并非尋常獸類。”
桑河聞言視線轉到人群外的桑潭身上,他輕笑着說道:“這還得多謝子玉。要不是子玉找到了操控獸群的辦法,那些異獸也不會為我們所用。辛苦子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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