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地。 是一種巡視自己地盤的眼神。 或許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外，也不知道該是喜還是悲。 “鐘齊怎麼了？”甯汐問。 回想起來才意識到，她有一陣子沒見到鐘齊了，就連系列采訪都暫時擱置了下來。 本來還以為是報社的安排，現在看起來并非如此。 “甯明東找我張羅葬禮的時候，我提了個交換條件。”紀司焰說。 甯汐皺了皺眉，“你讓他出賣鐘齊？” 甯明東和鐘齊私下的往來并不少，起初是互相利用，到後來兩個人身上的利用價值都沒有了，也就慢慢少了接觸。 可是甯明東也不傻，需要救命的時候，自然得找回去。 “甯明東之前和鐘齊合作，手上有不少關于鐘齊的秘密資料，我隻是讓他共享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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